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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外面下雨了,我來接你。」
我這才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窗外已經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玻璃上,模糊了城市的燈火。
猶豫了一會,我回複:「真的不用麻煩了。」
「不麻煩。等你。」
心裡像是被什麼輕輕觸碰了一下。
下樓的時候,雨勢更大了。
林子墨的車停在樓下,開着雙閃。
我小跑着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裡開着暖氣,很暖和。
「怎麼這麼晚?」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
「一個方案有點卡殼。」
「辛苦了。累壞了吧。」他的聲音帶着溫柔的關切。
「還好。」
我沒有看他,眼睛望着窗外模糊的雨景。
車子緩緩駛入夜色。
雨刮器有節奏地擺動着,發出輕微的聲響,車裡的氣氛很平靜,帶着一種令人安心的溫度。
就在車子行駛到一個路口時,意外發生了。
一輛闖紅燈的貨車突然斜刺裡沖了出來,速度快得驚人。
刺耳的刹車聲劃破雨夜的甯靜。
我還沒反應過來,林子墨猛地打方向盤,同時發出一聲低吼:
「清歡,小心!」
他本能地用身體牢牢護住了我這邊,整個車***被他朝着另一個方向扭去,避開了最緻命的撞擊。
但貨車還是狠狠地擦撞了過來,伴随着巨大的金屬扭曲和玻璃破碎的聲音。
但貨車還是狠狠地擦撞了過來,伴随着巨大的金屬扭曲和玻璃破碎的聲音。
等我回過神來,已經在醫院裡。
林子墨傷得很重,全身多處骨折,還有内出血。
手術持續了整整八個小時。
我在手術室外坐了一整夜,當醫生說他已經脫離危險時,我終于崩潰大哭。
他昏迷了整整三天,醒來的
與此同時,警察那邊對肇事貨車的調查也在進行。
然而,當我在審訊室外的單向玻璃後,看到那個被拷在椅子上、形容枯槁、眼神陰鸷的男人時,愣住了。
沈慕白。
怎麼會是他?
一種難以言說的荒謬感和巨大的憤怒同時湧了上來。
「江清歡!」
沈慕白雙手被铐着,咬牙切齒地喊出我的名字,
「你居然敢假死!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遭到江硯舟的報複,被迫逃到國外!」
我冷眼看着他歇斯底裡的樣子,注意到他空蕩蕩的右袖管。
他的癫狂在我眼裡,隻剩下可悲。
「我為什麼不敢?」
「我死沒死,跟你有什麼關系嗎?」
「怎麼沒關系!」
他幾乎是咆哮起來,聲音尖利得刺耳,
「江硯舟那個瘋子,為了給你報仇,直接打斷了我的手臂!」
「看看我!你看看我現在是什麼鬼樣子!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害的!」
我嘲諷地扯了扯嘴角:

更新时间:2025-06-21 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