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你要的一切都辦好了,包括兩位公子的入學手續,到時我在機場接你。”
“好,辛苦了。”
我挂上電話,又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畫作,用畫布遮上。
還有四天。
我很期待靳姗看見這幅畫的表情呢!
一定很精彩。
我和靳姗淵源很深,遠不是18歲才認識。
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和她有一段做不得數的娃娃親。
靳父靳母也待我超好。
今兒接孩子時候,靳母還在調侃:
“孩子不在身邊,二人世界怎麼樣?姗姗樂暈了吧?以後要不要經常把孩子送過來?”
我怔愣了片刻,這才笑着說“好”。
半夜,靳姗居然回來了。
我睡眠淺,聽見她進屋的聲音,随即床墊塌下去了一塊。
她擠進我的被窩,從後面環繞住我,啄吻着我的後背。
淡淡的沐浴液香味襲來,我沒來由地泛着惡心。
想吐。
但我!
依然,轉過身,一隻手環在她腰上,低***找她的唇。
“老婆,老婆……”
從前這種時候,便是我在暗示doi,她每次都很興奮。
如今,她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吻着我的下巴,說累了。
我微微後退,離她寸許,垂眸看她。
我看見她驚慌的眼。
慌亂鋪天蓋地。幸福
靳姗說,抱歉,說好不加班的,可公司事情實在太多。
靳姗說,抱歉,說好不加班的,可公司事情實在太多。
我掩過情緒,捧着她的臉,指腹在她唇角摩挲:“沒關系,公司重要,你辛苦了。”
她松了一口氣,很快又緊張起來。
因為我的手已經順着她的脖頸滑下,在她睡衣扣子處徘徊。
呵,這個地方……
我的指尖隻需要稍稍撥動,就會露出***的吻痕!
靳姗垂着眸,呼吸越來越緊張。
就在她的手松開我的腰,即将抓住我的手腕時——
我忽然沒了興緻,陡然轉身。
她的手抓了個空。
“睡吧。”我說。
她的手重新搭在我的腰間,緩緩地,再緊了幾分。
我的背脊貼着她的胸。
她抱得越來越緊,像要把我揉入她的骨血。
“老公,我愛你。”
我“嗯”了一聲,第一千一萬次想起曾經……
那個生死之間,情願被玻璃碎片紮成刺猬,也要保護我的女孩,究竟去哪兒了?
悲傷像濃厚的霧,眼淚從臉龐滑下。
……
第二天早上,靳姗看見兩個小寶貝的時候,很有些意外。
“你把他們接回來了?”
“是,小孩子一晃就長大了,能多陪一天是一天。”
我把牛奶和三明治朝靳姗方向推了推。
“咱們以後每天早上一起送,下午一起接吧?”
靳姗笑着說好。
更新时间:2025-06-21 1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