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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蠢又怎麼會在拆穿了他虛僞的謊言後,又一意孤行地同他結了婚。
6
我同宋景餘是校園情侶。
從一開始,他父母就不看好我們。
門當戶對這個詞像一座無法逾越的山橫亘在我和宋景餘之間。
宋景餘家境優渥,他從小是在蜜罐裡長大的。
是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小少爺。
這個小少爺吃過的虧都是在我身上。
一個是少年時我對他愛答不理,讓他愛上了我這個性格孤僻,家庭因素複雜的蠢女人。
一個是他愛上了别人,卻被我用一個孩子拴住,硬生生同我結了婚。
還記得我拿着孕檢單逼他結婚時,他眼中極盡痛色:「蘇婉,你算計我。」
我當時有一股大家都别好過的勁,我輕蔑地笑着,不計後果地說:「宋景餘,就說你認不認吧?」
宋景餘最終還是妥協了,也許是愧疚也許是責任。
反正我的目的是達成了。
而周筱在得到消息後就割腕了。
宋景餘抛下我去醫院陪護周筱時,我去了醫院裡做人流手術。
冰冷的儀器進入我身體時,我想起了那個宋景餘父母約談我的雨夜。
宋景餘聽到消息後惴惴地等在我宿舍樓下,雨點伴着風打在他身上,濺起一片泥濘。
他的鼻尖被凜冽的風吹得通紅,看見我時,他的眼睛霧蒙蒙的,他小心翼翼地湊到我旁邊:「婉婉……」
我夾着鼻腔嗯了一聲,他嘗試着捏住我的衣角,小聲道:「你還要我嗎?」
千嬌萬寵的小少爺何時這般狼狽。
我扶着牆出來時,恰好撞見了宋景餘。
我看着他手中的餐盒沖他笑了笑,他如臨大敵般上前兩步:「蘇婉,你還要怎麼樣?
「筱筱她現在受不得刺激,有什麼話我們回去說,你别鬧事。」
說着就把我醫院外推。
大力的拉扯讓我痛呼出聲,宋景餘恍若未聞般繼續推着我走。
大力的拉扯讓我痛呼出聲,宋景餘恍若未聞般繼續推着我走。
我不由得怔愣住,他就這麼愛她嗎?
我隻是沖他笑了笑,我甚至都沒開口說一句話。
他卻認定了我會傷害她。
我較勁般地甩開他的手,開始往問診台走,大聲詢問周筱的病房。
宋景餘疾步上前捂住了我的嘴,沉悶的呼吸裡帶着警告:「蘇婉,夠了。」
他的眼眸裡帶着濃郁的不耐,滿臉寫着我在無理取鬧。
我想,他真愛她。
愛到可以忽視我顯而易見的虛弱,愛到不問緣由地站到了我的對立面。
我發了狠地咬他,他依舊死死地捂住我的嘴不肯松手。
我不甘心地踩他的腳,他就任我踩。
我奮力扭動着身軀,他就緊緊地箍住我。
一直到我筋疲力盡,氣極攻心昏了過去,他才發現不對勁。
7
刺眼的白色充斥着我整個視野,宋景餘坐在我的床邊,一根一根地抽着煙。
「你就這麼恨我。」宋景餘眼角泛着紅,像是哭過一場。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我的肚子:「甚至不惜殺死我們的孩子。」
那個時候我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隻想要用最惡毒的話刺他。
針隻有紮在自己身上才會痛不是嗎?
「對,宋景餘,我就是要殺了他報複你。」
他聲音顫抖:「我們的事,為什麼要扯上孩子?」
為什麼要扯上孩子?
我也想問這個問題。
可我在說:「如果你和周筱不再有牽扯,他就不會死。
「是你殺了他。

更新时间:2025-06-21 16: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