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出分后,考上大专的妹妹养了一条黑蛇。
她每天都和黑蛇一起共枕入睡,专捡我剪下来的指甲和头发甚至粪便给它吃。
我嫌恶心便告诉家人,他们却鄙夷地怒斥我:
“别以为考上好大学在家中就能做大,黑蛇吃了你我们都乐意。”
望着冷漠的家庭,我也不再自讨没趣。
心中暗发誓,大学好好深造,离开这个地方。
我每天拖着被她报复虐待的身体,坚持做暑假工赚取学费生活费。
可就在我离开那天,那条黑蛇却奇迹地吞下了妹妹,转而吐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我!
最后我被家里人砸断手脚,卖到了乡下马戏团做畸形演出。
而妹妹拿我赚的钱买了新手机新电脑,顶替我的身份上了大学。
她后来得意地来到马戏团,望向铁笼里的我,缓缓倒了一大瓶***戏谑道:
“那条黑蛇,是我专门从鬼市里买的,大学真不错,还有好几个高富帅追我呢,而你也该死了。”
我被***腐蚀成一滩血肉,含恨而亡。
再次睁开眼,我回到了妹妹养蛇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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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黑最喜欢吃贱种的头发了,给我剪!”
两把菜刀贴在我的头皮剐蹭,腥红的血液涌进鼻腔呛得我不断地咳嗽。
可我却异常兴奋,望着还有知觉的四肢。
我意识到我重生了。
朱米雪见我还在嬉笑,感觉受到挑衅般,上前踩住我的手,用锤子猛砸着我的指头。
十指连心,我疼得近乎晕厥过去。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拾起,一片粘连着血肉的指甲离开。
上一世,我以为妹妹这么做只是单纯为了报复。
我高考时没给坐在我旁边的她看一眼试卷。
所以我隐忍着种种虐待行为。
谁知那条蛇竟不是一条普通的蛇。
妹妹冒充我上了大学后,靠着爸妈卖掉我的钱。
过上了小富婆的生活,甚至还与我在高中学校里互相约定上大学的校草在了一起。
而我则在马戏团中,被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一次次侵犯虐待,忍受着恶意的嘲笑和口水。
最后还死在妹妹的手中,尸骨都无存!
重生一世,我再也不会让妹妹得逞了。
等妹妹离开后,我偷偷跑进厕所里。
她特意嘱咐爸妈留着黑蛇以后吃的头发,全部用剪刀剪没了,然后一把火全部烧掉,出来后我挑衅地望着妹妹:
“我看你还能给它吃什么?”
妹妹满脸错愕着奔到爸爸身边哭诉着:
“我不过就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恨,她却这么对我。”
爸爸心疼地抱紧她说道:“放心米雪,我现在就买最好的生发药水的。”
我心酸地望着他们幸福的模样。
曾经高考前,我在睡梦中被朱米雪突然倒了一桶冰水导致感冒高烧。
连感冒药都不曾分我一片的他,现在竟然要为我买那么贵的生发药水。
……
朱米雪是爸妈亲生的,她从小被带在身边长大。
而我则是爸爸同一年,在外生的野种。
我从小被他们寄养在乡下的一个,恋童癖出狱的舅舅家中。
十岁那年,我在猪圈的稻草中被他夺走了贞操。
我报了警,舅舅又入狱。
我因此又受尽了他们家的冷眼,每天受尽虐待。
好在我成绩优异,爸妈将我接回来辅导朱米雪。
我费尽心思地讨好他们,只为渴望那份我从未拥有过的亲情,可朱米雪却从来不将心思放在读书上。
重来一世,我不再渴望这份冰凉的亲情了。
我将最近所有赚的钱零零散散的全掏出放在桌子上,郑声地对他们说道:
“这是这一个月来所有的房租,从今天开始我离开这里。”
爸妈一脸的错愕,等回过神来时。
我已经收拾好了我的行李,其实没啥可收拾的。
就几件破洞打着补丁的衣服,出门时爸爸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斥责道:
“你想走就走,老子生你能还得清嘛,你走了家里的家务怎么办,难不成要你妈跟你妹做呀?”
我的胳膊被拽的生疼,压迫感使朱米雪刚锤烂的手指,不断渗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