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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遠山的慘叫驚飛了林間飛鳥。
張桃妹幾人趕到時隻見他躺在墨青挖的土坑裡哀嚎,腰間插着一根尖銳的樹枝。
“救我,娘子快救我!”
見到張桃妹的瞬間,墨遠山伸着手掌哭嚎着。
“當家的,你怎麼了?”
張桃妹也被吓住了,不管不顧就要往土坑裡跳,墨青見狀連忙将其拉住,:“我和小白下去。”
說着,二人跳下土坑将對方擡了出來,此時衆人才發現,對方後背上也插着幾根樹枝。
墨遠山如過年案桌上的豬,凄厲地叫着,張桃妹被吓得手足無措,唯有墨青面無表情,看了眼同樣沒什麼反應的唐方文道:“村裡裡正懂醫術,擡去那裡吧!”
随後,二人擡上墨遠山,張桃妹和年幼的墨雪跟在身邊,往樊老頭家裡趕去。
“樊大叔,救命啊!”
來到樊翁家的籬院外,張桃妹留下墨雪一臉淚花地拍打着對方的房門,片刻後,屋中亮起燭光。
“誰呀!大晚上的!”
披着一件外套的樊老頭打開門,見到是張桃妹,詫異道:“雪兒娘,出什麼事了?”
張桃妹哭着道:“樊大叔,我當家的被樹枝戳了,你快幫忙看看。”
“你讓開我看看!”
聞言,樊老頭焦急走出門,來到院裡,看到墨遠山身上那幾根樹枝臉色就變了。看向墨青和張桃妹一跺腳:“這怎麼搞的?搞得這麼嚴重,快,擡進去。”
墨青和唐方文聞言又将似乎有些失血過多的墨遠山擡了進去。
出門來的墨青來到妹妹身邊,伸手拉起對方有些冰涼的小手沒有說話,目光看向坐在門口正在發呆的張桃妹。
片刻後,屋内時不時響起墨遠山的慘叫聲,樊老頭似乎在為其拔出樹枝止血。
而李老太也從床上起來了,蹲在張桃妹身前安慰着。
“你這…會不會太嚴重了?”
唐方文來到墨青身旁,看了眼沒有任何表情的墨青。
墨青緩緩搖頭道:“其他的不緻命,腰間那根…想來也沒有什麼問題。”
墨青緩緩搖頭道:“其他的不緻命,腰間那根…想來也沒有什麼問題。”
雖然他不懂醫術,但好歹有着前世的見識,腰間那棵樹枝乍一看插得深,實際上沒有插中關鍵部位,血流得多一點是正常的,卻不緻命。
聞言,唐方文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随後沒在說話,相處久了,他也是逐漸知道墨青是什麼樣的人。
對方更看重誰對他好,其餘的東西實際上都不怎麼重要,更遑論墨遠山與他并沒有血緣關系。
直到後半夜,樊老頭才從屋裡出來,等不到結束的墨雪已經返回家中睡覺。
“樊大爺,他怎麼樣?”
樊翁一出門,哭紅了眼睛的張桃妹就迎了上去。
墨青和唐方文也上前兩步。看着張桃妹,樊老頭臉色有些沉重:“性命倒是無礙,隻不過有一根樹枝插在腰間,恐怕動到了不該動的地方,以後想要下地有些困難。”
聞言,唐方文轉頭看了眼墨青,心道這家夥猜的真準。而張桃妹聽到丈夫沒有危及生命,松了一口氣。
隻是一想到對方以後不能下地,神色微暗。
天色茫茫亮,墨青衆人才回到家裡,至于墨遠山則被暫時安置在了原來的卧室。
張桃妹經過最初的慌亂之後,反倒自己想通了,以前的墨遠山不僅十天半月不着家,令她指望不上,而且經常惹禍鬧事,讓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如今哪裡也去不了或許還是好事。
如此想着,沒了心結的她與墨青一起一人背了二十顆白菜前往縣城。
多了不敢帶,母子二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怕遇到餓瘋了的流民。
“娘,我們去龍味軒!”
入了城門,張桃妹沒有任何頭緒,畢竟除了種地她也沒再幹過别的,墨青卻是有着明确目标。
龍味軒乃是縣城裡最大的酒樓之一,裡面菜品頗為講究。
最大的酒樓名為鳳味鮮,不過墨青不想去那裡,隻因那是李家的酒樓。
沒有任何思緒的張桃妹隻得聽從墨青的,二人又背着才菜朝龍味軒走去。
作為最大的酒樓之一,即便中午也是人來人往,座位滿堂。
墨青母子一踏進大門就有小厮迎了上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的張桃妹一時間有些緊張。
沒等對方詢問,墨青就開口:“小哥,你們酒樓要白菜嗎?”

更新时间:2025-06-23 1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