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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十年的親生母親患癌即将離世,我本想按照她的心願拍下她和父親的結婚手镯。
妻子卻為了博白月光一笑,點了天燈,還任由他在我面前将手镯生生打碎。
“隻是一個廉價的東西,碎了就碎了。”
我沖上去打了他一拳,妻子便冷臉将我剝光丢在路邊,語氣涼薄:“既然你不肯道歉,那就邊走回去邊反省吧。”
我借了路人的衣服趕到醫院,卻錯過了見母親的最後一面。
醫院的人罵我不孝,轉角還聽見妻子還在電話裡嘲諷:“不過是養了一條狗,哪有什麼感情?明天我就跟他離婚。”
怕我死纏爛打,還特地請了一群保镖壓着我簽字,否則就打斷我的腿。
我話也沒說,簽下離婚協議後,連同掌管的公司一起還給了她。
哪知領完離婚證當天,妻子和她白月光一直在巴結的那個神秘大佬突然出現,淚流滿面地抱住我。
“兒子,我回來了,你母親呢?”
1
“葉祈,你知道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吧?”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得知我的行蹤,但我最讨厭跟蹤我的人!”
“趁我還沒生氣,識相點趕緊自己滾回家!”
不小心在拍賣會上遇到沈淩月,她撲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仿佛我隻要在她面前出現,就是犯下了滔天大罪。
我愣怔地看向了她的同行之人,也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蘇骁。
他們親密的舉動狠狠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以為我已經不在意了,但心髒還是隐隐作痛。
隻是今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母親還在醫院等着我,今天這個她和父親的結婚手镯,我一定要拍到手。
于是我深吸一口氣,低下了頭,一如既往地卑微懇求:“抱歉,我隻是想拍完東西再走。”
沈淩月看向台上的拍賣品,語氣嘲弄:“你哪來那麼多錢?”
“你可别忘了,你不過沈家的一條狗,沈家的東西,你一分一毫也别想碰!”
被她當着衆人的注視下奚落,我面白如紙,身體隐隐顫抖,仿佛耳邊又響起了那些無處不在的嘲笑聲。
“可是今天這個東西,對我真的很重要這是我母親的手镯”
沈淩月眉頭一皺,剛要說話,就被蘇骁搶先了。
他微微一笑,看起來很是善解人意:“既然葉先生母親想要,那我就不奪人所好了”
“不過我記得葉先生不是孤兒嗎?怎麼好端端,多了個母親出來?”
“别是被人騙了吧?”
我恍然記起,找到親生母親這件事,我還未跟任何人說過。
畢竟沈淩月從未關心過我,也不想知道關于我的任何事情。
果不其然,她面色如霜,眼眸中的怒火愈盛:“我看你不僅學會跟蹤,還學會騙人了!”
果不其然,她面色如霜,眼眸中的怒火愈盛:“我看你不僅學會跟蹤,還學會騙人了!”
蘇骁繼續笑意盈盈地補充:“如果是騙人的,那我就不相讓了畢竟這手镯也挺好看的,哪怕是打碎了聽個響,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我知道蘇骁一定會這麼做,隻能壓下心中的慌張,懇求地看着沈淩月,求她相信我。
“淩月,就算是我先借着沈家的,行嗎?我後面一定會還的!雙倍也行!”
沈淩月沉默了兩秒,忽然眯了眯眼睛:“聽起來還不錯——”
在我迸發出驚喜的目光裡,她目光冷漠,忽然改口。
“但沈家不缺錢,倒是沒聽過狗叫。”
“要不,你先叫兩聲聽聽?”
這句話讓我如墜寒窯,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
原來在她眼裡,我始終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可以在大庭廣衆下随意玩弄的對象。
2
一陣眩暈過後,我還是艱難地張開了嘴:“汪汪汪”
蘇骁忽然皺了皺眉,淡聲提醒:“狗怎麼能站着呢?”
這句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将我的自尊心徹底碾碎。
于是我紅着眼睛,在衆目睽睽下,跪趴在地上,像隻真正的狗一樣,搖尾乞憐。
“汪汪汪”
“好狗,好狗。”蘇骁笑眯眯地用腳踩住我的頭,讓我深感屈辱卻無法反抗。
他腳下越來越用力,我的每一寸呼吸都像吞下碎玻璃般困難,磕在地上的額頭也随之變得鮮血淋漓。
“好了,起來吧。”沈淩月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響起。
我如釋重負擡起頭後,卻看見她扭頭就為白月光點了天燈,還不忘刺激我:“不過葉祈,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騙啊。”
我死死盯着沈淩月的舉動,不相信她會出爾反爾,哪怕她拍下了手镯,我也仍抱着最後一絲期待。
——也許是給我的呢?
哪知蘇骁看着我狼狽的姿态,直接将沈淩月遞給他的手镯扔在了地上,語氣還輕飄飄的:“狗要什麼手镯,戴個狗項圈就好了。”
見我目眦欲裂,沈淩月也在一旁不滿附和:“隻是一個廉價的東西而已,碎了就碎了。”
“不——”
我尖叫着沖到蘇骁面前,狠狠打了他一拳。
但下一秒,我就被拍賣場的保安抓着拖到了外面。
為首的保安冷笑了一聲:“沈總讓我們扒光你的衣服,說你既然不知悔改,那就在路上好好反省。”
“我說你小子做什麼不好,偏偏惹了她,還是自求多福吧!”
冷風像刀子一樣刮過皮膚,我隻能蜷縮着,試圖用雙手遮擋自己。
可手指太少,恥辱太多。

更新时间:2025-06-23 1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