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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劉雪也不再勉強,隻是叫人帶我進了醫院治療我的腿傷。
當醫生看見我全身潰爛的肌膚和斷掉的腿骨,忍不住側目。
“究竟是誰這麼陰狠,将你弄成這樣?”
他實在看不過去,問了句“要全身麻痹做手術嗎?”
我搖頭,“更痛的事情我都經曆過,不用麻醉藥。”
說着我就被送進治療。
但是發現,我似乎對藥劑免疫。
他們都知道我的死期将至,無力回天。
那天,我就叫人帶我離開,回到了我的舊房子。
房子裡擺着一本相冊,那是我記錄和劉雪的點滴。
外面煙花四放,而我在寂靜的屋子翻看相冊。
鼻子忍不住流血,滴落在照片上。
眼淚不斷落下,氤氲了整個視線,寫下了一封絕筆信。
等我寫到最後一個字,雙手無力地滑落。
我死後的第三天,劉雪終于用藥劑喚醒了她的母親。
她的母親一醒來,焦急地找尋我的身影。
“蘇墨,蘇墨在哪裡?”
劉雪不明白母親的用意,忍不住安慰。
“媽,怎麼了?蘇墨已經被折磨得隻能坐輪椅度過餘生。”
母親聽了,頓時激動地哭喊。
“怎麼會這樣?你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蘇墨生不如死!”
劉雪抿了抿唇,眼裡滿是恨意。
“他殺了懷安,讓你變成植物人,難道我不應該報仇嗎?”
“小雪,你錯了,你誤會蘇墨。”
“懷安是我殺的!”
母親這話,讓劉雪腦子炸開。
母親這話,讓劉雪腦子炸開。
她臉色盡褪,不可置信地撐大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當年究竟發生什麼事情?”
母親聲嘶底裡地大罵劉雪。
“你怎麼可以将最愛你的人搞成這樣?”
“趙懷安才是賤人,他是我的出軌在外的孩子,就是你同母異父的哥哥。”
“是他找人在你生日那天輪了你,甚至拍下你的裸照來威脅我,将家産給他!”
“我恨不得殺了那個畜生,親手将人推下樓。而我則失足變成植物人!”
她的母親說着說着,悔恨的淚水落下。
甚至不斷低喃,“是我對不起蘇墨,嗚嗚嗚,讓他背負罪名這麼久!”
“蘇墨為了你的信仰,将全部事情攬在身,你卻折磨他成這樣子!”
母親的話,瞬間讓劉雪崩潰,她顫抖着雙唇低喃。
“不會的,這不是真的。”
“難道我一直都做錯了?”
“不會的,懷安不是這種人,我不會做錯的!”
劉雪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腦海裡是折磨我的種種記憶。
她越來越不安,甚至害怕面對我。
“蘇墨,蘇墨在哪裡?你快将他找回來!”
說完,劉雪随之找人。
她有着銀行轉賬記錄,很快就查到了我最近轉賬的地方是墓園。
一進入墓園,劉雪忍不住上前追問李叔。
“你好,請問你認識蘇墨嗎?”
李叔一看來人,頓時就來氣。
“你是他的家屬吧?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死者?”
“死者全身都是毒物,甚至内髒都被侵蝕得所剩無幾。”
“他還一人死在屋子,連收屍祭拜的人都沒有!”

更新时间:2025-06-24 14: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