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不改色:“立即執行。”
三秒後,整個軍港的照明系統突然全部啟動,刺眼的白光讓宋知言瞬間緻盲。
與此同時,埋伏在油罐區的狙擊手扣動扳機,子彈精準地擊穿宋知言持槍的手臂。
“啊!”他慘叫一聲,沖鋒槍落地。
冷舒然趁機掙脫,卻沒有逃跑,而是撿起槍對準了宋知言的太陽穴。
知言跪在地上,滿臉是血,
“舒然,我錯了,我是愛你的……”
冷舒然的手在顫抖,眼淚模糊了視線。
但最終,她扣下了扳機。
咔嗒——空膛的聲音。
我走到她面前,從她手中奪回配槍:
“軍火庫的每顆子彈都有記錄,冷舒然。你以為我會給你滅口的機會?”
敵軍的武裝直升機已經逼近,機槍開始掃射。
特戰隊員迅速建立防線,但火力懸殊。
“帶她走。”我對蘇琳下令,同時拔出雙槍,“我來斷後。”
冷舒然被拖走時回頭看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複雜。
或許有悔恨,或許有不甘,但已經不重要了。
她突然喊住我,“川澤如果重來一次……”
我沒有回頭:“沒有如果。現在你隻是平民,軍人沒有不救平民的道理。”
區區幾個敵軍而已,我手下的部隊輕松将他們一網打盡。
粉碎了這場陰謀!
粉碎了這場陰謀!
三天後,冷舒然站在軍事法庭上,面對數十項指控。
當法官宣判死刑時,她表情平靜,甚至帶着解脫。
宋知言在試圖搶奪武器時被擊斃。
行刑前一天,冷舒然請求見我最後一面。
她穿着囚服,瘦得脫了形,但眼睛卻亮得驚人,像我們初遇時那樣。
“謝謝你來看我。”她輕聲說。
我沒有坐下,隻是站在門口:“有什麼遺言?”
她低頭,“我隻是……想告訴你,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正确的選擇。”
“這些話還是留給地獄聽吧。”
槍聲響起時,我已經走遠,沒有回頭。
就像我曾經警告過的那樣——叛國者,不配得到寬恕。
助理追上來報告:“芭樂軍港已經重建完畢。”
我忽然莫名釋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你辛苦了,去休個長假吧。”
她面色微紅,不自然地轉開了臉。
低聲試探:“那冷家……”
“強弩之末。”
我拉開車門,“從今往後,a港隻有雷家。”
坦克呼嘯而去,揚起的沙塵很快消散在暮色中。
更新时间:2025-06-24 1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