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看她迷了眼,她微微一笑,甜美妩媚惹人心神迷亂。
她又輕輕将我拉近她胸懷前,空氣中彌漫着暧昧的氣息。
我們的距離,隻差一個吻。
就在我們即将親到一起時,門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媽的!
吓得我直接跳開站直,把她的衣服整理整齊。
這場景仿佛被人捉奸了一般。
而她倒是一臉雲淡風輕,無所吊謂的樣子。
醫務室的門被踹開,又是那個胖獄警,帶着身後一幫女獄警擡着一個全身是血的女囚進來了。
胖獄警對我喊:“醫生,看看這家夥死了沒。”
這個又是怎麼回事?
我趕忙查看,這個女囚傷口在頭頂,被人用鈍器所傷,一道長長的傷口,血一直從傷口處冒出。
人是昏迷的狀态,再不止血恐怕性命不保。
我二話不說,用刮刀把她傷口處的頭發剃掉,然後給傷口消毒,用酒精洗幹淨,接着用針線縫傷口。
縫傷口時,獄警們和兩個小護士都不敢直視。
縫了二十多針,終于止了血,我讓護士用清水給她洗臉洗脖子,查看還有沒有别處傷口。
我對胖獄警說:“我們這裡條件不行,最好把她送去大醫院,做一下ct看看有沒有腦震蕩,如果流血過多還要輸血,然後再住院觀察。”
我話還沒說完,胖獄警打斷道:“怎麼那麼麻煩的,你就告訴我她會不會死。”
我說道:“我不敢保證。如果她失血過多,或者有顱内出血,或者傷口感染,都有可能造成嚴重後果。”
胖獄警用手掰開女囚的眼睑:“看起來也不會那麼容易死,送什麼醫院啊,去醫院你給錢嗎?”
态度非常的牛逼。
說完她還對病床铐着的漂亮女囚來了一句:“蘇妮莎,你最巴不得她死了吧。”
那個漂亮的女囚,叫蘇妮莎。
蘇妮莎看了一眼胖獄警,接着鄙夷地朝她做出一個數錢的手勢。
胖獄警揮揮手讓手下把蘇妮莎先帶走,蘇妮莎直接從暈着的女囚身上跨了過去,這兩人之間應該有仇恨。
蘇妮莎走到門口,回頭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說道:“叫我醫生就行。”
我說道:“叫我醫生就行。”
她莞爾一笑,被獄警們推搡走了。
胖獄警說,這兩個女囚都是監區的大姐大,今天因為洗澡插隊引發糾紛,雙方人馬打得要死要活的,蘇妮莎差點被對方手下溺死在水盆中,躺着的這個大姐大叫查羅,她是被蘇妮莎手下偷襲,一棍砸在頭頂開瓢。
難怪蘇妮莎會從她身上跨過去,都恨不得對方死。
關于千佛國監獄的亂,我早就有所耳聞,但我沒想到第一天來上班就那麼亂。如果不是我‘妙手回春’,怕是今天就挂掉兩個人命。
這個查羅五大三粗皮膚黑油,典型的本地人長相,并且惡肉橫生,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貨。
聊了一會後,我用聽診器聽查羅心跳。
胖獄警問我她怎樣了。
我說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心跳都很正常。
胖獄警問她怎麼還沒醒。
話音未落,查羅突然坐起攬我入懷就親我:“有男人!”
又他媽來一次這樣的……
關鍵是這個女的又老又醜。
她的手臂極為粗壯有力,箍住我的脖子我無法動彈,她那張臭嘴不停拱着我的臉和耳朵:“有男人,有男人。”
嘴裡噴出的口氣差點把我整吐了。
胖獄警一棍子掃在查羅腿上,查羅摔倒在地,胖獄警又補了幾棍:“讓你發神經,你個傻閉!”
查羅抱着頭求饒,胖獄警才停止手上動作。
胖獄警讓手下把查羅拉起來,然後問我多少錢。
我愣了一下,什麼多少錢。
她指着查羅:“她的醫療費多少錢。”
我說道:“就縫了幾針,不要錢吧。”
這時的我還傻傻的,完全不知道這裡面門道。
胖獄警說:“你救了蘇妮莎,你不要錢。你救了查羅,你也不要錢?”
她表情有些不快。
我根本無法理解她為什麼這個表情。
我說道:“也沒用什麼值錢藥品啊。”
胖獄警氣呼呼指了指我,然後點點頭:“行。你自己跟領導們解釋去吧。”
更新时间:2025-06-25 0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