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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後我渾身是血的躺在病床上。
被父親嘟囔着“賠錢貨,沒錢”。
接着拿起手機興高采烈的誇耀“兒子真棒,打遊戲能得全班第一,爸馬上回去給你慶祝。”
然後把我扔在醫院的時候。
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甚至為自己在看到父親那一刻心中升起的一絲希冀。
以為父親還是有一點擔心我的念頭而感到可笑。
在醫護人員的憤怒又同情的目光中,我沒有無助,沒有傷心難過。
隻是在思考怎麼能讓醫生繼續給我打麻藥做手術。
因為我身上太疼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對氣質不凡的夫妻在院長的帶領下來到病房。
說我是他們的女兒,剛出生的時候抱錯了。
相對于他們的激動欣喜,我就顯得比較平靜。
我隻問了一句。
“你們會給我做手術嗎?”
“會給我上大學的學費嗎?”
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我直接喊了。
“爸,媽。”
無所謂他們是不是真心的愛我。
沒有問那個抱錯的女孩怎麼安排。
周爺爺還在世的時候和我說,人啊這一生唯有靠自己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好好生活。
以他們為跳闆往上爬。
1
手術很順利。
我被轉到病房,進行術後觀察和休養。
我被轉到病房,進行術後觀察和休養。
這是我從有記憶以來最舒服清靜的幾天了。
也是在這病房裡我才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本省著名企業雙隆集團的董事長宋至謙,母親是萬明電器集團的大小姐張北如。
原來,兩個月前,我在雙隆集團兼職禮儀掙得還是自己家的錢啊。
當時的宴會主題是什麼呢,哦,想起來了,是慶祝雙隆集團唯一的大小姐十八歲成人禮啊。
盛大到各市的财經新聞,娛樂新聞都在争相報道。
我作為外場禮儀,連進入内場的資格都沒有,在早春的寒風中瑟瑟發抖。
爺爺去世後,從來沒有被人記住過生日,更别提成人禮了,透過縫隙看着内場衣香鬓影,觥籌交錯,滿是祝福的宴會。
當時的我就在想,看看人家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再看看自己仿佛陰溝裡的老鼠一樣偷窺着公主的幸福。
天壤之别。
這一天也是我無人問津的十八歲生日。
晚上回到家面臨的是。
“上哪兒鬼混去了,不知道回家做飯嗎?”
“你弟弟馬上考高中了,餓着他怎麼辦。”
“賠錢貨,當時把你生出來就應該送人,還少一個人花錢。”
聽了這話,我心中冷笑,當時送人肯定不舍得吧。
我出生的時候,正值老家那個地段拆遷,為了多個人頭多分一套房子,才把我上了戶口。
而且如果不是爺爺堅持戶口本上我的名字就不會是周歸甯,而是招娣了。
但是我不會說出來反駁他們,因為那樣他們會更加生氣,養父會動手,我太吃虧了,這是我這麼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
不說話,默默去做事,也就過去了。
那個時候我唯一的期望就是高考,考的遠遠的。
“叩,叩叩”。
輕柔的敲門聲響起。
我的親生父母走進來,後面跟着一名高大清俊西服筆挺的青年。

更新时间:2025-06-25 1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