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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過往說再見是我踏出的第一步,真的很難。
那個時候,他不過是一個十八線的小演員。
而我也隻是飛行學院的學生。
我們兩個人的相遇是一場意外。
我去孤兒院看望養大我的院長媽媽。
她生了重病,握着我的手。
塞給我一串手鍊。
說不看到我成家始終不放心。
顧橋西在這孤兒院裡拍戲,充當一個跑龍套的。
看到這一幕,竟主動上前攬住我的肩,對院長媽媽承諾會照顧我一輩子。
演的毫無破綻。
媽媽那昏暗無光的雙眼頓時明亮起來,笑得眯成了縫。
或許是這件喜事讓院長媽媽堅持到我和顧橋西領了結婚證。
她才撒手人寰。
出于感激,我努力支撐着他的夢想。
後來我進入了飛行基地,每次的工資和獎金全部拿來貼補他。
我們兩個人從小小的地下室搬到地上。
又從地上搬到别墅,一步步滿是血淚。
他說人要知恩圖報。
我以為他是對我說的。
沒想到他轉頭就把家鄉的小青梅帶了回來。
說對方家裡幫過他。
說對方家裡幫過他。
對方要整容,他出錢。
對方要演戲,他跑關系。
我深吸了一口氣,才明白。
過去他隻是一時善心,是我不知好歹,貪戀溫暖,動了情。
隻有放下這一切,我才能變回無堅不摧的自己。
大步踏出機場。
這裡寒冷的空氣讓我縮了縮肩。
畢竟挪威靠近北極圈。
剛走出門口,一個人舉着大牌子。
用不算太流利的中文大聲喊着:
“雅!劉雅!here,here!”
我笑了笑走過去,對方身材高大,眉目深邃,有着天生的明星臉。
如果他進娛樂圈,我斷言一定能火遍全球。
不過對方隻醉心科研,經常深入北極圈。
一待就是幾個月,不和外界通訊。
上次打電話給他,他竟高興地直接放下科研,飛回挪威。
冰天雪地裡,他在我臉上落下一吻。
我愣了愣,推開他:
“你好歹也在中國讀了幾年書,還不知道我們那沒有這個禮儀?”
他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一回來就忘了。”

更新时间:2025-06-25 16: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