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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實的眼神像一把利劍把人刺穿。
他的聲音冷若寒冰:“蘇南星,你什麼時候成了這副鬼樣子,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不惜跑去當小偷!”
蘇南星表情很懵的愣在原地,她剛想詢問,沈叙白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我知道子彈殼是你父親的遺物,我本來都想好了,等小婉玩膩了,我就拿來送給你,但你現在這樣,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沈叙白強烈的憤怒席卷了全身,他的聲音結冰。
“你成現在這樣,是我沒把你教好,為了對得起你父母的在天之靈,我必須好好的教訓你。”
男人氣的身體都在發抖,走向前揚起手就甩了蘇南星一記巴掌。
蘇南星被打的偏過了頭,臉上瞬間印上了紅印,她的腦袋發懵,眼底盛滿了不可置信。
這麼多年來,這是沈叙白第一次打她,卻是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沈叙白剛放下手,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您好,請問是林小姐的家屬嗎?林小姐現在在急救室裡,您能來一趟嗎?”
7
沈叙白的臉色突變,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沖出了别墅。
等蘇南星來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剛好從急症室裡走了出來。
他看着沈叙白神色沉重:“林小姐現在的情況刻不容緩,換腎手術提前到了半個小時以後。”
“您方便聯系一下捐贈者,問他現在方便嗎?”
沈叙白還沒來得及回答,蘇南星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方便!醫生我方便。”
蘇南星捂着被打傷的臉,心裡已經毫無留戀。
她隻想快點離開沈旭白,快點離開沈家,從此不再有任何關聯。
沈叙白的神色閃過一絲複雜,但還是開了口:“謝謝。”
蘇南星沒有回答,隻是打開手機的飛機票改了今天下午的飛機。
三十分鐘後,蘇南星躺在了手術室裡。
可她卻沒有害怕的情緒,有的隻是釋懷和解脫。
剛躺上去,護士焦急的跑了進來:“不好了,麻醉藥用完了,最多隻夠一個人用。”
這個時候醫生脫下手套,皺眉和門外的沈叙白商量。
下一秒,蘇南星聽到了沈叙白堅定的聲音:“小婉身體弱,不能沒有麻醉。”
下一秒,蘇南星聽到了沈叙白堅定的聲音:“小婉身體弱,不能沒有麻醉。”
半晌,醫生走了進來,看向她的眼裡,滿是同情。
“蘇小姐,這場手術你将沒有麻醉藥,你要不能堅持的話,現在還可以放棄捐腎。”
“不用,我能堅持。”
雖然答案和她預想的一樣,蘇南星還是忍不住心冷。
她的好小叔,她唯一的家人,竟然能始終如一地做出同樣的選擇。
哪怕她從頭到尾,誰都沒有傷害過。
醫生聽後沒再多說,隻是不停的在蘇南星的耳邊安慰着。
手術的過程很是煎熬,不打麻醉的過程可想而知的疼痛,蘇南星青筋突出,額頭溢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哪怕咬緊牙關,蘇南星也還是沒忍住的尖叫了起來。
等捐腎手術結束以後,蘇南星早就被疼得暈了過去。
等蘇南星再次醒來,床邊是空蕩蕩的一片,隻剩下進來換藥的護士投來了關心的目光。
“蘇小姐,你醒了啊。”
“你那個叔叔也真夠狠心的,為了自己女朋友,竟然讓你沒有麻藥就做手術。”
蘇南星沒有回應隻是慘白一笑,等護士走後,她拿出了手機看時間。
還有兩個小時,現在打車去拿行李再去機場,時間剛剛好。
蘇南星松了口氣,她剛想下床,一陣裂開的疼痛卻源源不斷的傳來。
那是一種刺進骨髓,直擊靈魂的劇痛,仿佛又無數的利刃在她的身體内肆意切割,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哀嚎。
但一想到能離開沈叙白,蘇南星咬牙撐着床闆就下了床。
她艱難地換好衣服,拿起了自己随手攜帶了很久的斷絕關系承諾書,一步步走到了林小婉的病房。
病房裡,沈叙白緊盯着熟睡的林小婉,絲毫沒注意到走進來的她。
直到蘇南星的承諾書遞到了他的面前,他才反應了過來。
他看到内容後,臉色陰沉。
他低聲問道:“什麼意思?你還真打算和我斷絕關系?我都說了,我和你是沒有可能的,你怎麼還在打這個主意?”
蘇南星的額間疼得冒汗,她咬着牙倔強的開口:這是你答應我的。”

更新时间:2025-06-26 1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