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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飛機失事的新聞。
沒有緊急迫降的消息。
他顫抖着給我發信息:“阿音,我想你了。”
“對不起”
“求你回我一句。”
每一條都像是投入深淵的石子,杳無回音。
他不甘心地購買了機票,卻在登機的前一秒被攔下。
“為什麼?我的護照明明有效!”
乘務員為難地壓低聲音:“先生,這是上面的限制”
想到什麼,方硯塵迅速驅車回到老宅,老爺子正拄着拐仗等在門口。
“是我托關系攔的。”
老爺子氣的胡子直顫抖:“你把丫頭欺負成那樣,還有臉去找人家?”
“爺爺!”
方硯塵聲音嘶啞:“我有苦衷”
“苦衷?”老爺子一拐杖打在他腿上:“這麼長時間!現在人走了你才想起來追?”
最終,方硯塵隻能紅着眼眶離開。
三年時光流水。
我創辦的設計工作室已經在業内小有名氣,最新系列剛登上時尚雜志封面。
這次回國參加閨蜜婚禮,卻在蛋糕店櫥窗前僵住了——
方硯塵像個遊魂似的站在那裡,昂貴的西裝被雨水浸透,指尖還捏着半張泛黃的生日賀卡。
“阿音”
他顫抖着朝我伸出手,卻在快碰到我時又緩緩收回:“我又出現幻覺了嗎?”
我後退半步:“方總,請自重。”
方硯塵征愣了一瞬。
下一秒,他突然撲過來抱住我,冰涼的雨水順着他的發梢滴入我的衣領。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放開!”
我用力推開了他。
他踉跄着跌入水窪,模樣看起來有些狼狽。
“你答應過的你答應過以後每一個生日都陪我過。”
“你答應過的你答應過以後每一個生日都陪我過。”
“阿音,你忘了嗎?”
蛋糕店的店員慌張跑出來。
“小姐,這位先生每年今天都來等,你行行好”
“不認識。”
話音剛落,方硯塵嘔出一口血,重重栽倒在雨地裡。
将人送到醫院,我聯系了方家管家,付清醫藥費便匆匆離開。
“還說不關心,”閨蜜揶揄着:“連醫藥費都搶着付。”
我搖下車窗感受着雨後的冷風:“正常人都會這樣。”
“他這麼癡情,你真不動心?”
我輕輕搖頭,再深的感情,也經不起時間的消磨。
“那我給你介紹”
“打住。”我做了個投降的手勢:“咱們還是聊聊上次你說的那個項目吧。”
三天後,高檔會所包廂。
約定的合夥人遲遲未到,倒是有個年輕的侍應生湊過來:“姐姐,我陪您喝一杯?”
“我陪你喝一杯好不好?”
我正想拒絕,包間門忽然被推開。
方硯塵逆光站在門口,周身散發着寒意:“這就是你要見的合作人。”
侍應生吓得後退兩步。
“不不是的。”
“換個地方談。”我抓起包就要走。
方硯塵卻擋在門前:“方氏對這個項目很感興趣。”
“尤其是你的設計理念。”
我忍不住冷笑:“什麼項目值得方總親自出馬?”
正僵持着,真正的合夥人匆匆趕到。
酒過三巡,方硯塵已經替我擋了七八杯烈酒。
“方總,沒事吧哈哈?”合夥人關切的問。
方硯塵臉色有些發白。
他向來酒量極差,以前都是我或秘書幫他擋酒。
沒想到今天,他居然為了這個項目拼到這種地步。

更新时间:2025-06-26 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