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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萬萬沒想到,先給我打來電話的,竟然是甯雪。
以前在傅淵的手機裡聽過甯雪的聲音,溫溫柔柔的。
可這次,她的語調有些陰狠:
“程萱。原來你手段這麼毒辣。”
我倒吸一口氣,委曲求全的在她和傅萱的故事裡這麼多年。
我沒想到得到的是這樣的一個評價。
“甯雪阿姨,如果不會說話,可以把嘴捐了。”
我沒有留情,幹脆扮演了一個手段狠辣的角色。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但這次你的确小赢了一場。”
甯雪沒搭理我的反諷,語氣有些失落。
“傅淵和你結婚九次,次次都是為了氣我。”
我心頭微疼,是的,我知道。
“可那又如何,隻要我回來,他都會乖乖跟你離婚。”
“我以為這次也會這樣。但”
她沉默了一會,說了一個我這段時間試圖不去理解的可能。
“但沒想到,這次他主動和我吵了很多次。”
“男人真是可笑,他說最愛的是我。”
“但他騙不了我,你這個替身,最後還是走進了他的心。”
我沒肯相信甯雪的話,隻是感慨她竟然自我懷疑。
卻還是忍不住嘲諷:“所以,你怕了嗎?”
甯雪的聲音突然漸漸變成嚣張的笑聲:
甯雪的聲音突然漸漸變成嚣張的笑聲:
“我怕?程萱,我跟他提出了結婚。”
“你再猜猜,這次他有沒有答應我?”
我歎了一口氣,挂斷了電話。
甯雪在傅淵心中的地位,我從來知道。
那年,他在跑道上背着我離開,我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了一片雪花的紋身。
那年,他輔導我補課,拿出來的教科書,有粉色的書皮,上面寫着一個“雪”字;
那年,他為我整垮了那家騙子公司,可用的投資基金,叫“淵雪基金”。
他遍布了我整個青春。
可甯雪是他一生的陰影。
這晚,明知道傅淵不會打來電話,我還是看着手機。
就這樣坐在酒店的沙發上,看了一整晚。
本該是
6
電話那頭歡歡怒罵的聲音遠遠地傳過來,“萱萱啊!可不是我讓他去找你的啊,他跑來我家搶我手機!”
“你再不滾出去我報警私闖民宅了啊!”
我聽見歡歡用拳頭砸他的聲音,還挺使勁的。
可男人卻隻是重複那句話:“你在哪兒?”
我深吸一口氣,排出了心中所有的污濁,用我從未想過的平靜的聲音問他:

更新时间:2025-06-27 0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