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雲檀,你當真是蛇蠍心腸,居然敢對扶葉下毒!”
我簡直氣笑了,“我都沒碰到她半分,如何下毒?”
“你是藥族聖女,當然有的是尋常人不知道的辦法。”
越承澤面色陰沉,掀開扶葉的袖口,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紅疹。
“證據在此,你休要狡辯。”
“來人,給我按住她。”
“誰敢!”我大喝一聲,冷眼看着那些人,“不知道我是誰嗎?”
侍衛們猶豫不決,不敢上手。
越承澤涼涼提醒:“越國姓什麼,誰才是皇宮的主人,難道你們忘了?”
話落,侍衛們不再猶豫地禁锢住我的雙手。
随後越承澤又命人搬來無數壇烈酒。
他捏着我的下颌,親手給我灌了下去。
胃裡傳來灼燒之意,整個五髒六腑都在痛,我大腦空白,突然間有些恍惚。
記得是哪一年宮宴。
還是少年模樣的越承澤,捧着一壇梅子酒。
“檀檀,這是母後親手釀的,我偷偷拿出來,你也嘗嘗?”
我無奈告訴他,藥族聖女,一生滴酒不可沾,否則将會遭受蝕骨灼心的反噬之痛。
越承澤認真點頭記下,而後為我折來一枝梅花,簪在鬓間。
眼底嗆出淚水。
記憶和眼前的視線一同模糊了。
“藥雲檀,跟我賣可憐是沒用的。”
“這是對你的懲罰,日後要是再敢針對扶葉,别怪我不客氣。”
他們走了。
我嘴裡溢出鮮血,脫力地趴在地上。
痛了整整三天。
好不容易恢複了些許精力,我用神農鼎給自己煉了藥,才算止住體内的蝕骨之意。
好不容易恢複了些許精力,我用神農鼎給自己煉了藥,才算止住體内的蝕骨之意。
大婚當日,我鳳冠霞帔,十裡紅妝。
婚轎在東宮前停下,越承澤質疑的聲音響起。
“誰允許她一個側妃這麼大的陣仗?”
其他早已到場的皇子們卻比他更疑惑。
“三皇兄,你今日不是也要成婚嗎,怎麼來這了?”
越承澤冷冰冰道:“孤是太子,來東宮完婚有何不對?”
“皇兄慎言!父皇并未立你為太子”
“太子之位是那”
那個名字,他們連提也不敢提。
越承澤臉色愈發難看,“父皇早就說過,誰娶了藥雲檀,誰就是儲君。”
“她非我不嫁,太子之位怎麼可能是其他人的!”
就在他想要掀開我的轎簾時。
一道低冷嗓音從背後響起。
“誰說孤的太子妃,非你不嫁了?”
5
越承澤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回頭。
對方眉眼漆深,氣場凜冽如冰雪,正一瞬不瞬注視着他。
這張臉,就算已經十年未見,但化成灰越承澤都不會認錯。
他身形僵住,好半天才開口。
“是你!怎麼會是你?”
來人正是他的皇兄。
皇帝的嫡長子,越承泠。
他是先皇後唯一的孩子,剛出生就被冊立為太子。
卻因克死了母親,被國師斷言是天煞孤星。
更新时间:2025-06-27 1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