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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陛下隻賜了你一座皇子府?”
越承澤擡眼,冷冷盯着扶葉。
“怎麼,你不滿意?嫌不夠氣派?”
扶葉被吓了一跳。
這段時日,越承澤對她溫柔體貼,簡直疼到骨子裡去,什麼時候這麼冷漠過。
甚至就連拜堂,都心不在焉。
輪到夫妻對拜時,越承澤不知道想到什麼,當場黑臉走人。
留下扶葉一人,遭受衆人嗤笑。
“果然,一個婢女妄想爬上枝頭變鳳凰,就是癡人說夢。”
扶葉藏在紅布蓋頭後的臉氣到扭曲。
指甲也深深潛入手心。
晚上,看出了越承澤沒有跟她洞房的意思。
扶葉拿着一包藥粉,悄悄下入交杯酒裡。
半夜醒來,越承澤終于察覺出不對。
他将扶葉從床榻上拖下來,讓她赤着跪在院内。
他語氣冰冷:“你給我下了藥?”
扶葉本來還想否認。
看見越承澤面容陰沉的仿佛能滴水,明顯已經知道了真相。
她哭得梨花帶雨,抱住男人的褲腳求饒。
“殿下,扶葉知錯了,扶葉隻是想和您有一個圓滿的新婚之夜”
換做從前,越承澤早就心軟了。
可這次,他大腦莫名的清醒,有什麼蛛絲馬迹串聯成線。
“之前在宮裡,那個情藥也是你下的吧。”
“你早就打定主意,想爬上本殿下的床,早就對皇子妃的位置圖謀已久,對不對?”
扶葉不停哭着搖頭。
越承澤深深呼吸,一腳将她踹開。
越承澤深深呼吸,一腳将她踹開。
“給我滾得越遠越好!”
“不,殿下,求您至少看在五年前的救命之恩份上,不要趕扶葉走。”
說到這個。
或許是因為懷疑的種子一旦滋生,便再也控制不住的生根發芽。
越承澤蹲下來,狐疑地問了句。
“你說你救了我,可你這麼柔弱不能自理,是如何背着我,步行十幾公裡的?”
“我,我”
越承澤閉了閉眼,沒給她編借口的機會。
“快滾!”
隔日要進宮謝恩。
卻發現越承澤早已跪在金銮殿前。
“父皇,兒臣後悔了,兒臣昨夜認真思考過了,隻有檀檀才是兒臣真心所愛之人,兒臣對扶葉隻是同情和憐憫。”
“那樣一個品行不堪的婢女,實在難為良配。”
“求父皇撤回旨意,重新賜婚!”
随着皇帝憤怒的聲音傳出來的,還有一盞摔碎的茶杯。
“放肆!越承澤,你把朕的聖旨當做什麼了,婚姻大事豈容兒戲,是你說撤回就能撤回的麼?”
“當初是你跪在地上非那個婢女不娶,朕勸也勸過,罵也罵過,你執意不聽,現在後悔,晚了!”
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越承澤回過頭。
看見我挽着越承泠的胳膊,一副恩愛的姿态。
他本就布滿紅血絲的雙眸,似乎變得更紅了些。
“檀檀”
越承澤聲音沙啞,像是一夜沒有睡好。
我左右看了看,聲音淡淡的客氣詢問:“按照規矩,殿下今日應該攜新婦一起面聖,怎麼不見三皇子妃?”

更新时间:2025-06-27 1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