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首頁還制定着:
“愛上一個有青梅的男人真的很刺激!”
駱明川盯着屏幕,慌忙解釋: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那天說家裡有事騙我過去,我想着同事一場幫忙……”
“同事需要關你手機嗎?”
我打斷他,點開那段錄音。
唐悅悅尖利的聲音,瞬間炸開在樓梯間:
“阮晴,你還盼着跟他領證?我有他的孩子名分!”
錄音播完的瞬間,駱明川的臉唰地白了。
他的手指從我手腕上滑落,重重撞在身後的消防栓上。
我後退半步拉開距離,聲音冷得連自己都覺得陌生:
“駱明川,等阿姨醒了,麻煩你告訴她婚禮取消了。”
“我們之間,也到此為止了。”
“晴晴!”
他再次抓住我的肩膀,眼淚混着汗珠砸在我手背上,
“我真的愛你!和她就是一時糊塗……我隻是想找點刺激,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
他語無倫次地說着,指甲幾乎掐進我肉裡,抓疼我了。
“孩子是意外!那天我喝醉了,她故意……我馬上讓她去醫院,你相信我!”
我盯着他泛紅的眼眶,突然覺得荒唐至極。
這個在手術台上冷靜持手術刀的男人,此刻像個滑稽的跳梁小醜。
消毒水味混着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湧進我的鼻腔。
那些我們一起備考的深夜、在解剖室互相打氣的畫面,都成了紮心的笑話。
“駱明川,”
我猛地推開他,,每個字都像冰碴,
“我們認識二十多年,就算不是戀人,好歹也算世交。”
我深吸一口氣,看着他眼底的驚恐,
我深吸一口氣,看着他眼底的驚恐,
“你怎麼敢把我當備胎?當你玩膩了就回頭的退路?”
走廊的燈光白得刺眼,照得他蒼白的臉毫無血色。
他睫毛上還沾着未幹的淚珠,像極了七歲那年他摔破膝蓋,哭着往我懷裡鑽的模樣。
我挺直脊背,聲音不自覺拔高:
“駱明川,你以為還能像小時候那樣,摔碎我的玻璃彈珠後哭兩聲就了事?”
“我爸媽從小教我自尊自愛,花那麼多心血培養我,不是讓我來當别人感情裡的犧牲品!”
“我要的是并肩同行的愛人,而不是一個出了軌、搞大别人肚子,還要我來收拾爛攤子的窩囊廢!”
8
駱明川慌張的再次抓緊我,我盯着他的手。
那隻手曾在解剖課上幫我固定過标本,在手術台上和我打過無數次配合,此刻卻攥得我生疼。
開裆褲就結下的情誼,終究是被他揉成了爛泥。
什麼“追求新鮮感”,什麼“男人都會犯的錯”,把我當三歲小孩哄嗎?
要是駱明川敢直接說愛上了唐悅悅,哪怕承認背叛得坦蕩蕩,我至少敬他是個敢擔事的男人。
可他偏要用這種爛俗借口來搪塞,既當小人又立牌坊,連同事都跟着看我們的笑話。
我不禁想到最初在某書上看到的那張照片。
他淩亂的白大褂下擺,兩人影子在牆上疊成惡心的一團。
都是成年人了,那畫面意味着什麼,我還能不懂嗎?
“駱明川,”
我甩開他的手,聲音冷得像塊冰,
“我們沒以後了。”
“我今晚就搬出去,家裡我們共同的回憶,我會讓搬家公司全扔了。”
“不行!”
他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撲過來抱我的腰,
“晴晴,你不能走,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更新时间:2025-06-27 1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