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我,机械系沈岩,名字像男生,寸头,胸肌练得比男生还猛。

校草陆屿在男澡堂撞见我裹胸,痛心疾首:“兄弟,束胸带影响发育!”他天天给我送木瓜牛奶:“哥,多补补,别自卑。”

我忍无可忍撕开工装:“看清楚!老娘是女的!”他盯着我裹胸布下的弧度,耳根通红:“……男的我也认了。”

后来他把我按在赛车引擎盖上:“岩岩,叫声老公听听?”我爹举着扳手冲进P房:“哪个兔崽子拱我家白菜?!”陆屿腿一软跪进我工具箱:“爸!您听我狡辩!”---夏末的傍晚,热浪还没完全退去,空气黏糊糊地裹着人。

沈岩拎着沉重的工具箱,工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里面是件洗得发白的灰色背心。

汗珠顺着她线条利落的下颌线滚落,砸在沾满黑色机油印子的水泥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她刚从汽修社钻出来,给那辆快散架的“老爷车”做完心脏搭桥手术,满身都是挥之不去的汽油和金属混合味儿。

“岩哥!牛啊!那破车真让你盘活了!” 同系的大刘追上来,蒲扇般的大手热情地拍在沈岩肩上,力道大得让她一个趔趄。

沈岩稳住身形,没好气地甩开那只爪子:“滚蛋,一身汗味儿。”

声音不高,带着点长时间专注后的沙哑,配上她那一头贴着头皮、根根精神抖擞的板寸,还有背心下隐约起伏的、线条紧实流畅的胸肌轮廓(常年泡健身房和汽修社抡扳手的成果),活脱脱一个英气逼人的“精神小伙”。

大刘嘿嘿一笑,毫不在意:“走走走,澡堂子冲一波!黏死了!”工大老校区的公共澡堂,历史悠久,设施陈旧。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厚重木门,一股混合着消毒水、汗味和陈年水垢的湿热气息扑面而来,白茫茫的水汽糊了人一脸。

更衣室里人声嘈杂,光膀子的、趿拉着拖鞋的、互相搓背嬉笑怒骂的,构成一幅雄性荷尔蒙爆棚的众生相。

沈岩目不斜视,径直走到最角落那个柜子前,动作麻利地开锁。

她脱下汗湿的背心,露出小麦色的紧实背脊和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

常年与机油扳手打交道,她的骨架比一般女生宽,肌肉覆盖匀称,加上刻意的体能训练,上半身的轮廓,尤其是***区域,在放松状态下确实呈现出一种极具力量感的、近乎男性化的厚实感。

她迅速从工具箱底层抽出一条宽厚的黑色运动束胸带。

这是她的秘密武器,也是无奈之举。

为了彻底融入这个雄性主导的环境,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探究的目光,从大一进机械系开始,她就用这东西把自己裹得“平平无奇”。

刚把束胸带展开,正准备往身上缠——“砰!”更衣室的门被***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一股清冽干净的、带着点薄荷沐浴露味道的气息强势地冲散了澡堂的浑浊。

门口逆着走廊的光,站着一个身形颀长挺拔的男生。

简单的白T恤,水洗蓝牛仔裤,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

他头发微湿,有几缕不听话地搭在光洁饱满的额前,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利落。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瞳仁是极深的墨色,此刻带着点刚运动完的慵懒和水汽,随意地扫视着更衣室。

陆屿。

工大公认的校草,计算机系高岭之花,同时也是校车队王牌车手。

颜值与实力并存,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他的目光,如同自带导航,穿过氤氲的水汽和嘈杂的人群,精准地、毫无预兆地落在了角落里的沈岩身上。

落在了……沈岩手里那条展开的、宽厚的黑色束胸带上。

了……沈岩还没来得及裹上、赤裸着的、呈现出明显锻炼痕迹的、厚实饱满的上半身轮廓上。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澡堂里鼎沸的人声、哗啦啦的水声、拖鞋趿拉声,瞬间被无限拉远、模糊。

只剩下角落里那诡异到令人窒息的对视。

陆屿那双漂亮的、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疏离感的墨色眼瞳,此刻清晰地映出沈岩僵硬的姿势和她手里那条刺眼的束胸带。

他脸上的慵懒瞬间凝固,转化为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错愕?难以置信?最后,统统汇聚成一种浓烈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痛心疾首?!沈岩只觉得一股热血“轰”地一声直冲天灵盖!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手里的束胸带变得滚烫无比,像块烙铁!完了!掉马甲了!还是在这种鬼地方!被这尊大神撞见了!她猛地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把手里的东**到身后,动作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人。

脸颊火烧火燎,尴尬得恨不得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就在她恨不得原地***的瞬间,陆屿动了。

他迈开长腿,拨开挡路的几个光膀子男生,径直朝着沈岩所在的角落走了过来。

步伐很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他脸上那种痛心疾首的表情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深刻了,眉头紧紧蹙着,眼神复杂地盯着沈岩,像是在看一个误入歧途、急需拯救的……失足兄弟?澡堂里其他男生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好奇的目光纷纷投来。

更衣室角落瞬间成了焦点。

陆屿在沈岩面前站定,距离近得沈岩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薄荷味儿,混合着刚洗完澡的湿润水汽。

他个子很高,微微低着头,那双深邃的墨瞳带着沉重的、不赞同的意味,牢牢锁在沈岩脸上,然后,又缓缓下移,落在她手里那条无处安放的束胸带上。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几秒钟后,陆屿终于开口了。

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属于“兄弟间”推心置腹的沉重感,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沈岩脆弱的神经上:“兄弟……”他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语气充满了理解和……惋惜?“这玩意儿……”他指了指沈岩手里的束胸带,眼神里的痛心疾首几乎要化为实质,“……它影响发育啊!”沈岩:“???”她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崩断了。

“你……你说什么?”沈岩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干涩嘶哑,带着浓浓的荒谬感。

陆屿似乎误解了她这反应是“被戳中心事”的羞愤和自卑,眼神更加“悲悯”了。

他叹了口气,语气更加语重心长,甚至还带着点过来人的劝导意味(?):“真的,哥们儿。

我知道……可能……嗯……不太理想?” 他斟酌着用词,眼神飞快地扫了一眼沈岩被汗水浸湿的背心下那厚实的轮廓,又迅速移开,仿佛不忍卒睹,“但用这个硬勒着,血液循环不畅,对身体不好!还会影响……咳……未来的潜力!得不偿失!”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一种“为你好”的坚定语气补充道:“自信点!男人嘛,实力说话!靠这个……”他又嫌弃地瞥了一眼那束胸带,“……没用的!”沈岩彻底石化了。

她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澡堂里其他男生先是愣住,随即爆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看向沈岩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恍然大悟?仿佛在说:哦,原来岩哥是……因为这个自卑啊?难怪……羞愤、尴尬、荒谬、还有一股无处发泄的邪火在沈岩胸腔里疯狂冲撞!她捏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条可怜的束胸带在她手里几乎要被捏变形!“陆屿!”她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陆屿像是完全没感受到那滔天的杀气,反而因为沈岩叫了他的名字而眼神一亮,仿佛自己的“劝导”有了效果。

他甚至还安抚性地、极其自然地抬手,想拍拍沈岩的肩,用一种“哥懂你”的姿态。

沈岩猛地侧身躲开,像避瘟疫一样,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凶得能杀人。

然后,她抓起工具箱和那件工装外套,头也不回地撞开挡路的人,用一种近乎逃亡的速度,冲出了这让她终身难忘的社死澡堂!身后,似乎还隐约传来陆屿那清冽嗓音带着点困惑的嘀咕:“……脾气还挺大?害羞了?”“砰!”沈岩的拳头狠狠砸在汽修社那张饱经风霜、沾满油污的工作台上。

铁皮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哀鸣,震得上面散落的螺丝刀、扳手叮当作响。

“岩哥?谁惹你了?肝火这么旺?” 旁边正给一辆摩托车换火花塞的胖子吓了一跳,手里的套筒差点掉进发动机里。

沈岩没说话,只是阴沉着脸,胸口剧烈起伏,额角青筋都在突突地跳。

脑子里循环播放着澡堂里那让她恨不得毁灭地球的社死画面——陆屿那张痛心疾首的俊脸,那句“影响发育”的魔音贯耳,还有周围那些恍然大悟的、充满“同情”的目光!“影响发育……影响发育……”她咬牙切齿地重复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冰碴子。

去他妈的发育!老娘发育得好得很!需要你操心?!就在这时,汽修社虚掩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笃笃笃。”

没等里面回应,门就被推开了。

一股清冽干净的薄荷味儿,混着午后阳光的气息,瞬间入侵了充斥着机油和金属味道的空间。

陆屿拎着一个精致的保温袋,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休闲衬衫,衬得肤色愈发白皙,眉眼清俊,姿态从容,仿佛走进的不是满地油污的汽修社,而是什么高级咖啡馆。

他目光精准地落在沈岩身上,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关切和“我懂你”的温和笑容。

“沈岩。”

他自然地打着招呼,无视了沈岩瞬间黑如锅底的脸色,以及旁边胖子惊掉下巴的表情。

他径直走到沈岩面前,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精致保温袋放在工作台上——旁边还放着一个沾满油污的旧火花塞。

“给。”

陆屿把保温袋往沈岩面前推了推,语气自然得仿佛在送一份再普通不过的作业,“刚买的,还热着。”

沈岩眼皮都没抬,继续死盯着手里那个快被她捏变形的火花塞套筒,仿佛那是陆屿的脖子。

陆屿似乎毫不在意她的冷漠,自顾自地拉开了保温袋的拉链。

一股浓郁的、甜腻的奶香味瞬间飘散出来,强势地盖过了机油的刺鼻。

保温袋里,赫然是两杯……包装***的……木瓜牛奶?!胖子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眼睛瞬间瞪圆,脱口而出:“卧槽!木瓜奶?陆神你……”他看看那***的包装,又看看沈岩杀气腾腾的侧脸,再看看陆屿一脸“我用心良苦”的表情,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表情变得极其古怪。

陆屿像是没听到胖子的惊呼,修长的手指拿出一杯木瓜牛奶,插好吸管,直接递到沈岩眼皮底下。

杯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粉色的包装纸在昏暗油腻的汽修社里显得格外刺眼。

“多补补,”陆屿的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种只有两人能听清的、推心置腹的“兄弟情谊”,眼神真诚又带着点鼓励,“对身体好。

别……嗯……”他含糊地带过了那个禁忌词,用眼神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沈岩的工装背心(虽然那里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语气笃定,“……别自卑。

坚持喝,会有效果的!”“咔嚓!”沈岩手里的火花塞套筒,终于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握力,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细微的碎裂声。

自卑?!木瓜牛奶?!有效果?!沈岩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带着点不耐烦和锐利的眼睛,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如同两簇跳动的幽蓝色火焰,死死地钉在陆屿那张俊美无俦、写满了“我是为你好”的脸上!她感觉自己的理智,连同澡堂里残留的那点羞耻感,被眼前这杯***的木瓜牛奶彻底点燃,炸成了碎片!“陆、屿!”沈岩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冰冷刺骨,带着磨牙吮血的恨意。

陆屿被她这眼神看得心里莫名一悸,递着牛奶杯的手顿在半空。

但他依旧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甚至试图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口味?明天换……”“闭嘴!”沈岩猛地站起身!动作带倒了身后的高脚凳,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巨大的声响让旁边的胖子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火花塞掉进气缸。

整个汽修社瞬间死寂。

只有窗外蝉鸣聒噪地叫着。

沈岩一步跨到陆屿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比陆屿矮小半个头,但此刻爆发出的气势却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将陆屿完全笼罩。

“你不是好奇吗?不是怕我‘自卑’吗?”沈岩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好!今天!老子就让你看个清楚!”话音未落!在陆屿错愕的、来不及反应的目光注视下,胖子惊恐的倒吸气声中——沈岩双手猛地抓住自己身上那件沾满油污的深蓝色工装外套领口!“刺啦——!!!”一声极其粗暴、清脆响亮的布料撕裂声,如同惊雷般炸响在狭小的汽修社里!坚韧的帆布工装外套,被沈岩用蛮力硬生生从领口撕开一道巨大的豁口!一直撕裂到腰腹!扣子崩飞,叮叮当当散落一地!外套被粗暴地扯开、甩到地上!露出了里面……同样是深蓝色的、被汗水浸透的工字背心!以及……背心之下,那被紧紧缠绕束缚着的、宽厚的黑色束胸带!陆屿的瞳孔骤然收缩!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钉在沈岩胸前那刺眼的束缚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而,沈岩的动作没有停!她眼神凶狠,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疯狂,双手再次抓住了背心那薄薄的肩带!在陆屿骤然放大的瞳孔和胖子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注视下——“撕拉——!”又是一声更刺耳的裂帛声!脆弱的工字背心如同纸片般被彻底撕裂!被沈岩狠狠地扯了下来,扔在满是油污的地上!昏暗的光线下,布满汗水的紧实背脊,线条流畅有力的手臂,腰腹……以及……那被黑色宽厚束胸带紧紧缠绕包裹着的、属于女性的、饱满而浑圆的轮廓!虽然被束缚得近乎平板,但那圆润的、充满生命力的弧度,在束胸带紧绷的边缘处,依旧勾勒出清晰而优美的曲线!与周围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极具反差的美感!空气彻底凝固了。

更新时间:2025-06-27 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