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養的那對金絲雀又跑了。
這次他哄回她們的方式,是一份簽好字的離婚協議。
這種你逃我追的戲碼,在我面前上演了無數次。
我哭過鬧過,甚至學着他的金絲雀離家出走。
可每次,他甩給我的支票上加了一個又一個零。
顧西洲輕蔑地笑着,“夠不夠?”
我平靜接過離婚協議簽上自己的名字。
顧西洲滿意地摸了摸我的頭,“乖,隻是假離婚,冷靜期結束前,我會去撤銷。”
“你能想通最好不過,哪個男人沒有征服欲,何況還是一對高嶺之花,等我得到她們,就回來守着你好好過日子。”
我沒有反駁,主動撿起地上的支票。
他不知道,我不會再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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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離婚登記已錄入,一個月後生效。”
我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回執單,顧西洲立即從我手中搶去拍照。
然後盯着手機傻笑,像一個熱戀中的青澀男孩。
窗口裡小姑娘向我投來憐憫的目光。
為了哄他那對金絲雀,陪顧西洲上演了無數次假離婚的戲碼,工作人員都認識我了。
許久,顧西洲才擡頭,看我時滿臉溫柔,拿出一個紅絲絨盒子。
在我面前展示,“晚星,好看嗎?”
“沈嬌和沈媚會不會喜歡?”
裡面是兩枚價格不菲的戒指,我平靜地點頭,“好看。”
下意識摩挲着無名指,上面隻有一圈淺淺的戒指印。
一周前,沈嬌和沈媚一個躲到漁村割腕、一個跑去國外吞藥,鬧着要顧西洲跟她們求婚,并且指名要我和顧西洲結婚時的同款婚戒。
那是他親自替我定制的絕版戒指,這世上僅此一對。
他趁我睡覺時将戒指摘下,告訴我戒指送去保養了。
我知道他撒了謊,連同他的那隻,一同被他親手沖進馬桶,隻為搏美人一笑。
我知道他撒了謊,連同他的那隻,一同被他親手沖進馬桶,隻為搏美人一笑。
上車時,他下意識拉我的手。
車上我設計的内飾被改成粉色,見我盯着發愣,顧西洲忙解釋,“兩個小丫頭幼稚得很,非鬧着改色,我以後改回來。”
我輕輕“嗯”了聲,離婚了,婚車自然也該換換樣貌。
不隻是新換熏香太過濃郁,還是尾箱裝滿的鮮花,
讓我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顧西洲的視線終于從手機上移開。
看到我脖子上泛起的疹子,他皺着眉頭,“我忘記你花粉過敏了。”
随後吩咐司機,立即趕去醫院。
卻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靠邊停車!”
顧西洲看向我,“沈嬌被開水燙了一個包,這丫頭最愛美,平時高冷得很,現在難得哭鼻子找我,我得過去一趟。”
“晚星,你自己去醫院吧。”
我被他推下車,站在車流前,有些迷茫。
直到手機裡彈出機票購買成功的消息,才回過神。
打車去了醫院。
護士見我一個人,有些驚訝,“您先生這次沒陪您來麼?”
我是過敏體質,平時碰到一點小粉塵,顧西洲都會神經兮兮地送我到醫院。
無一例外,甚至為我延遲過股東大會。
我笑着搖頭,“他忙。”
打完針,護士台一陣異動。
“救命,那個男人好帥。”
“你們見過誰捧着九十九朵玫瑰送女朋友來醫院的?還是一手抱人,一手抱花!”
“就皮膚燙紅了點,再晚送來一會兒,差點就自己痊愈了。”
我視線透過窗,恰好落在那一捧嬌豔欲滴的紅玫瑰上。
更新时间:2025-06-27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