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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傅斯行視若珍寶的人類金絲雀,直到他又帶回一個父母都是金牌吸血鬼獵人的人類女孩。
他撫摸我的頭發,用溫柔的語氣說着無情的話:“你負責把她調教成最低賤的仆人。”
我憐憫同為人類的唐璐娜,隻是讓她幹一些端茶送水的雜活。
傅斯行就收走了代表我古堡女主人身份的黃金鑰匙:“這些事你自己做不了嗎?小懶貓,該罰。”
生日那天,他說給我準備了九個驚喜。
我獨守空房等到天亮,隻聽見傅斯行和唐璐娜忘情的九次呻吟。
次日唐璐娜就恃寵而驕,偷闖血族禁地來測試傅斯行對她的感情。
傅斯行一怒之下召集血族盛宴,用捉迷藏遊戲來進行懲罰。
可被他當成血奴狩獵的人不是唐璐娜,而是我。
——
傅斯行憐愛地将唐璐娜抱在腿上,冷睨着我:“楚千鶴,誰給你的資格把她送入禁地?你不是喜歡拿别人當血奴嗎?猜猜接下來賦予你初擁的新主人,會不會是低級吸血鬼?”
光是想到那些滿口鋸齒,醜陋沒有人性的殺戮機器,我就抑制不住地渾身發抖。
而一旦被低級吸血鬼咬過,就會被轉化成同樣醜陋嗜血的怪物。
“斯行,我沒有把唐璐娜送入禁地,是她自己……”
不等我把話說完,傅斯行就冷笑道:“我早就告訴過你們,禁地裡供奉着始祖吸血鬼的雕像。所有擅自闖入的人類都會淪為血奴,被裡面的貴族吸血鬼守衛吸食殆盡。”
“你的意思是,娜娜會平白無故自己闖進禁地送死?這麼拙劣的謊言,虧你說得出口!”
看着冰冷無情的傅斯行,我的眼前一片恍惚。
突然想起那個血族最尊貴的親王,曾經是如何卑微又誠懇地跪在我的面前。
将代表古堡權利和地位的黃金鑰匙,鄭重地交到我的手裡。
“千鶴,世間萬物對我而言都是唾手可得。但我所求的,是你的一片真心。”
也是他将父母都是吸血鬼獵人的唐璐娜交給我,讓我把她調教成古堡裡最低賤的仆人。
我對同為人類的她心存憐惜,隻不過是讓她做了一些雜活。
傅斯行就眉眼冷沉地質問我:“這些事你自己做不了嗎?小懶貓,該罰。”
他不僅為她收走了象征我女主人身份的黃金鑰匙,同時也收走了他對我的真心。
曾經對我畢恭畢敬的吸血鬼貴族們,此刻都對被關在獸籠裡的我虎視眈眈。
“楚千鶴身上有股很特殊的香味,要不是之前親王把她捧在掌心寵愛。我早就想試試她在床上的滋味,還有……她血液的香甜。”
“楚千鶴身上有股很特殊的香味,要不是之前親王把她捧在掌心寵愛。我早就想試試她在床上的滋味,還有……她血液的香甜。”
“我也早被她的香味勾得神魂颠倒,狩獵馬上就要開始,大家各憑本事吧。”
“等我抓到楚千鶴,第一口一定要咬在她頸動脈的位置上。那裡最接近心髒,血液也最鮮活。”
我在一雙雙殷紅瞳孔的注視下恐懼到瑟瑟發抖。
傅斯行對我卻再沒有半分憐惜,而是高舉酒杯翹起唇角。
“捉迷藏狩獵開始,祝大家遊戲愉快。”伴随着古老的時鐘敲響三聲,獸籠的門被緩緩打開。
所有吸血鬼直直起立,幽幽地盯着我們十個人類女孩。
仿佛黑夜中亮起了滲人的一盞盞紅燈。
沙漏裡的細沙飛速流逝,我們每個人都隻有五分鐘的躲藏時間。
以人類女性的體力,在迷宮一樣的偌大古堡裡根本跑不出多遠。
而吸血鬼天生具有超凡的嗅覺,無論我們躲得多麼隐蔽,都不過是血族可以循着味輕松找到的一頓大餐。
尤其是傅斯行還放了不少低級吸血鬼參與捕獵,他們渴求血液沒有飽腹感,隻會将抓到手的獵物吸幹。
所以這根本就不是所謂的遊戲,而是一場單方面的虐殺。
在一片混亂中,管家于心不忍地詢問傅斯行:“王,您也要參與狩獵楚千鶴嗎?”
傅斯行漫不經心開口:“不,我還有别的雜碎要處理。楚千鶴畢竟是我的女人,那幾個垃圾竟敢觊觎,我會把他們一一找出來處決。”
管家松了一口氣:“那需不需要把楚小姐剔除出狩獵遊戲,或者我派人暗中保護她?”
“不用,楚千鶴身上有我留下的烙印。隻要她找個地方藏好不露面,任何人都不可能找到她的氣息和蹤迹。”
想到遊戲開始前楚千鶴驚懼發抖的樣子,傅斯行眼中劃過一絲不忍,卻又稍縱即逝。
“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禁地,露露恐怕早就淪為守衛的口糧。今天對楚千鶴小懲大誡,隻是讓她體會一下露露當時的恐懼和無助,希望她今後能安分守己。”
此時,我跌跌撞撞奔跑在古堡的長廊上。
昔日我當做家一樣自由活動的地方,此刻每一扇門都一張深淵大口。
等着我推門進入,然後将我吞噬。
沉重的鐘聲再次響起,仿佛催命的音符。
我不得不推開距離最近的那扇門,恐懼地蜷縮在空曠的衣櫃裡。

更新时间:2025-06-27 13: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