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倒在沙發上,滿臉不可置信。
“你!林墨!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跟你離婚?!我倒要看看,誰能在金家的手下護住你!”
“你怕是忘了,當初是誰跪在我腳下”
說完,她在離婚協議上用力地簽下名字,力度之大劃破了紙張。
我沒有理會她的憤怒,默默收起離婚協議後走進房間。
可推開門,我就看到方祈年赤裸着躺在我和金霖的大床上,空氣中還彌漫着一股腥臭味。
雖然來之前做足了心理準備,可真看到金霖和方祈年搞到一起的時候,我還是感受到了一陣刺痛。
那個天真善良的小女孩,最終還是被惡魔蠱惑,自甘堕落。
金霖擋在我身前,急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祈年隻是”
我平靜地開口道:“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金霖咬了咬牙。
“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有種就别來求我回頭!”
我越過金霖,又将在床上熟睡的方祈年連同床墊掀翻在地。
床闆隔層中放着我的國防服役章。
方祈年從床墊下爬起來後,嘲弄地看着我手裡的軍章。
“林墨,你就算當了幾年兵,那又能怎樣?金家動動手指就能把你姐弟兩摁死!”
“你姐姐呢?被你藏起來了?我這還有套限量的豹紋内衣沒給她穿呢如果被我找到了,我倒要看看”
等他反應過來慌忙捂住嘴時,已經晚了。
金霖不可置信地看着方祈年。
“你你好了?不對你從來就沒病?!”
“那你昨晚還裝傻讓我幫你”
說完,金霖跑到廁所劇烈幹嘔。
那撕心裂肺的惡心,讓我都有點為之動容。
方祈年顫抖着想要靠近,卻被金霖怒斥遠離。
走到門口時,我聽到身後傳來方祈年的痛哭求饒和金霖聲嘶力竭的怒吼。
我冷笑一聲,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幾年的家。
我冷笑一聲,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幾年的家。
7
我低着頭走在街上,可還是被人認出來了。
一個染着黃毛的混混吹着口哨,掏出手機對着我拍
“哎喲,這不是那個‘菜單’的弟弟嗎?你姐現在接不接客啊?我出雙倍!”
我沒有理會,加快腳步往前走。
可流言像瘟疫一樣蔓延,越來越多的人指指點點。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拉開車門坐進去。
司機瞥了我一眼,突然咧嘴笑了。
“喲,這不是那個‘網紅’嗎?”
“你姐那‘菜單’挺火啊,有沒有隐藏款?一晚多少錢?能不能拼房?”
我透過鏡子與他對視,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司機突然笑不出來了。
他額頭滲出冷汗,猛地踩下刹車:“下車!我不載你了!”
我沒有憤怒,也沒有辯解。
謝首長已經連夜前往軍委大樓,成立了專案組。
證據正在一條條收集。
真相總将大白。
不久,一輛紅旗轎車停在律師事務所門前。
張律師看到大院的車牌後,慌忙整理着領帶沖下樓,臉上堆滿谄媚的笑容。
“哎喲,不知是哪位首長莅臨指導”
車門打開,他彎着腰迎上去,卻在看清我面容的刹那僵在原地。
“林墨?”
他的表情從錯愕迅速轉為輕蔑,嘴角勾起一抹惡心的笑。
“怎麼,帶着你姐姐來找我了?”
更新时间:2025-06-27 14: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