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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雙雨說完就閉上眼,安靜等待家庭醫生來給她治療。
她痛得滿頭是汗,可醫生一直沒過來,她就打開門想問問保镖怎麼回事,結果發現保镖換了一批,她根本不認識。
回過頭,姚芝揚起一個惡意的笑。
“我已經跟洛臣哥哥說了,讓他把保镖撤走,換成我們姚家的人,讓我們的人監督你伺候我,時姐姐,現在來給我倒杯水吧!”
時雙雨看着兩個保镖陰沉的眼睛,果斷妥協去倒水。
可就在她轉身的一刹那,迎面飛過來一個玻璃杯,砸的她頭破血流。
時雙雨晃了晃身體,反應過來不妙,轉頭就要跑,卻被保镖們死死抓住。
她眼前一陣黑一陣白,聽到姚芝吩咐保镖。
“把她帶走,你們想做什麼都可以,别玩死了就行!”
時雙雨吓得渾身發抖,咬了口保镖,趁他們吃痛時慌不擇路的朝大開的窗戶邊逃。
“兩個廢物!一個受傷的女人都抓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
姚芝氣急敗壞的罵着保镖,那兩人連忙去抓人,誰知時雙雨竟然兩手撐着窗戶,翻身跳了下去!
十幾米的高度,樓下隻有幾顆大樹做緩沖,時雙雨砸到樹冠上後昏迷。
再醒來時,她看到晏臨鶴的身影,以為自己在做夢。
晏臨鶴心疼的看着她:“醫生剛給你打了止痛針,現在覺得怎麼樣?還痛疼嗎?”
“不疼。”
時雙雨聲音很虛弱,她看了一圈,沒瞧見封洛臣的身影,便問。
“他知道嗎?”
晏臨鶴眼中劃過厭惡,沒有隐瞞:“知道,他教訓了那兩個保镖,把他們送進警局,後來接到那個女人的電話就去看她了。”
這樣啊。
這樣啊。
也對,姚芝也受着傷,封洛臣肯定更關心她。
時雙雨不再關心封洛臣,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晏臨鶴聊天,這才知道,原來她掉在樹冠上後,是晏臨鶴不顧危險跑到樹下接住了她。
他在國外接受了三年治療,那條殘疾的腿已經能正常站立,隻是走路還會疼,不能長時間站立,更不能大量運動。
這次救下時雙雨,他又要坐很久的輪椅。
時雙雨愧疚道謝:“好像每次遇到危險,你都會及時出現。”
她感激的表情,恰好被推門而入的封洛臣看見。
“你們在幹什麼!”
他剛從姚芝那兒回來,聽她說了時雙雨跳樓的真相,眼下又撞見時雙雨和晏臨鶴相談甚歡,心裡那股戾氣怎麼也止不住。
晏臨鶴跟時雙雨同時看過來,冷淡的眉眼如出一轍,顯得格外刺眼。
封洛臣深吸一口氣,咬牙看着晏臨鶴:“多謝晏先生照顧我夫人,你現在可以走了!”
他一來,晏臨鶴的确沒有繼續待在這兒的理由,隻能黯然離開。
門被關上後,封洛臣忍着怒氣,想質問時雙雨和晏臨鶴聊了些什麼,卻被她搶先開口。
“家裡那份文件,你簽字了嗎?”
封洛臣一怔,皺眉:“簽了,我沒細看,好像是什麼财産轉移書?你現在轉移财産幹什麼?”
時雙雨低頭一笑。
他果然沒發現夾在裡邊的離婚協議。
“沒什麼,我有點累了,想休息。”
等養好病,她就離開封洛臣。
更新时间:2025-06-27 14: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