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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珩有時忍無可忍,也會讓保镖上去教訓他一頓。
隻是顧西洲像是失了魂,任由拳頭落在自己身上。
然後失魂落魄地走到我面前,“晚星我這樣,會讓你好受一些嗎?”
我牽着傅珩扭頭就走,懶得搭理他。
蜜月結束後,我正式成為傅氏集團的市場部總監。
沒有别的目的,隻是拼命的搶占顧氏在全國的市場份額。
隻要是顧西洲的項目我都搶。
僅僅三個月,顧氏就被我搶了數十單生意。
而顧西洲被沈嬌和沈媚兩人纏住,根本顧不上公司的事。
顧氏的财務狀況日漸頹靡。
顧父和顧母遭不住,親自到傅氏找我。
從前對我高高上在上的兩個人,如今也卑躬屈膝起來。
“晚星,好歹我們從前也是一家人。”
“西洲他隻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他是真的很愛你。勞請你對我們顧氏高擡貴手,不要再打壓我們了。”
我嗤笑一聲,“顧先生顧太太,生意上的事是不講情分的。”
“當初我嫁進顧家,你們給我遞來自願放棄财産協議的時候,不就是這麼說的嗎?”
“你們是生意人,我如今也是生意人。”
“想必你們以過來人的身份是能理解我的對吧?”
顧父顧母灰溜溜地走了。
而我并沒有停手,趁着顧氏股份猛跌,繼續買入顧氏的股份。
直到顧西洲主持股東大會的時候,坐在他對面的人,是我。
他癡癡地望着我,甚至忘記了說話。
而沈嬌和沈媚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怨毒地看着我。
我眼神撇過沈媚微微浮起的肚子,冷笑。
顧西洲仍看着我許久不說話。
我冷淡提醒,“顧總,請您彙報顧氏當今的現金流狀況。”
我冷淡提醒,“顧總,請您彙報顧氏當今的現金流狀況。”
他抿了抿唇,在其他股東虎視眈眈的注目下,最終還是将視線從我臉上移開。
股東大會結束之後,顧西洲拉住了我,“晚星我可以請你吃個晚飯嗎?”
怕我拒絕連忙補充,“你最喜歡的那家店,最近上了新品。”
他身後沈媚突然喊道:“哎喲!西洲哥哥我肚子疼。”
顧西洲不耐煩地回頭扇了她一巴掌,“肚子疼找醫生!找我有什麼用?”
沈媚委屈道:“我怕是快生了,西洲哥哥你能陪我去醫院嗎?”
沈嬌始終狠狠地瞪着我,“沒想到你命這麼好,和西洲哥哥離婚了,還能二婚嫁給港城的首富?”
“看來我們這些金絲雀的手段還不如淡薄如菊的傅夫人高明呢。”
我扯着嘴角對顧西洲說,“你可以請我吃晚飯。”
“不過我有個條件。”
顧西洲忙興奮道:“你說,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我指着沈嬌,“我要她在旁邊端茶倒水。”
沈嬌立即尖叫起來,“不可能!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使喚我?”
顧西洲又是一巴掌甩在沈嬌臉上,“你又是什麼東西,誰許你這麼跟晚星說話的。”
“你們兩個不過是我消遣的玩意兒。”
“别以為晚星不在我身邊,你們就能上位,我這輩子隻認晚星一個妻子。”
和顧西洲到餐廳時,傅珩早就等在那兒。
他笑着上前牽我的手,“今天累不累?”
我搖頭,上前抱了抱他,“不累。”
他熟稔地替我移開椅子。
顧西洲臉色難看地跟在後面,他苦笑地看着我,“我以為你會單獨跟我吃飯。”
我挑眉,“我是有先生的人,怎麼會那麼沒有邊界感,單獨跟一個男士吃飯呢。”
顧西洲頓時噎了聲,他知道我是在諷刺他。
才動筷子,沈媚忽然捂着肚子,“西洲哥哥,我要生了!”

更新时间:2025-06-27 18: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