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冉冉,你也重生了?”
我看着傅書然如同上輩子一樣冷洌的目光,響起上輩子慘烈的死狀,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傅書然同學什麼重生,你小說看多了吧?”
他那雙眼睛x光似的上下掃視我,過了十幾秒才開口:
“我不管你真的還是假的,總之這輩子你别想幹涉我和林可的關系。”
“當着全班同學的面,我明确告訴你,我這輩子喜歡的隻有林可一個人,你不要癡心妄想了。”
周圍響起一陣又一陣口哨喧鬧的聲音,我緊緊攥着裙擺,笑着點點頭:
“那恭喜你和林可同學喜結良緣啦,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祝你們人體實驗成功,我們江湖再會。”
我推開衆人準備離開,傅書然似乎沒想到我回到的這樣幹脆,
下意識捉住我的手腕:“你不和我們一起去?”
他捉住我手的瞬間,一股惡心粘膩的感覺爬上我的胸口,
我下意識甩開手,當着衆人的面用酒精濕巾,仔仔細細擦拭手腕:
“你們要去做小白鼠,麻煩不要拉着我,我早就定好了三十天全球旅遊,這是我的夢想。”
傅書然瞥了一眼兔子眼的林可,語氣不滿的說:“林可好心好意幫我們找暑期工,你的心是黑的?一點都不領情?”
我從兜裡掏出雨傘,在手裡翻飛出一個傘花,距離我一米内的同學,被傘花逼得往後退:
“别搞道德綁架那一套,你既然這樣領情,不如打電話問問你媽願不願意你去做人體實驗?”
傅書然臉色僵硬,半響都沒說話。
傅書然是他父母老來得子,看的比眼珠子還矜貴。
如果知道他要去做人體實驗,非得打斷他一條腿。
現場的同學聽到家長兩個字,也都倒吸一口氣,
他們都是被家長捧在手心裡的公子哥,家産是底氣也是束縛,
他們的身體并不全是他們的。
我冷若冰霜往前走,周圍的同學沒一個人敢上前,
走到門口,我回頭客氣的說:
“我奉勸你們,做小白鼠之前通知一下家長,否則我怕你們成為家族棄子。”
“我奉勸你們,做小白鼠之前通知一下家長,否則我怕你們成為家族棄子。”
原本堅定的同學,聽到這話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猶豫。
林可卻忽然啜泣,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一地,委屈至極的說:
“人體實驗風險系數極低,你用小白鼠比喻同學們太過分了。”
看到班寵林可的淚水,同學們剛恢複一點的理智,瞬間跑沒影了。
傅書然更是上前揪住我的後領:“給林可同學道歉。”
我用傘尖向後一怼,傅書然捂着下體臉色蒼白倒下去:
“我說了我要去環球旅遊,傻x離我遠點”
傅書然是遠近聞名的媽寶男,他爸媽對他有近乎變态的掌控欲。
上到學習前途未來規劃,下到衣食住行和誰交朋友,
甚至連他和誰多說了一句話,父母都要追着問好幾天。
當初我轉學來的時候,他幾乎是被孤立的狀态。
身體瘦弱帶着厚瓶蓋鏡框,自卑敏感幾乎不和人說話,
是我一點一點把他養的自信樂觀,用自己所有的空餘時間,堆砌出準一本的成績,
林可沒轉來之前,他羞紅了耳朵,悄悄用手指觸碰我的手背:
“如果我能考上跟你一樣的大學,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少年懵懂最是熱烈,向來開朗的我也忍不住低了頭,紅了眼眶。
可這些在林可轉來後,戛然而止。
他像我之前護着他一樣護着林可,帶着她融入集體,幫她擺脫性格上的自卑敏感,
我本想潇灑的轉身離開,可我始終忘不掉那個冒着星星眼,昂求我帶他一起去大學的少年。
這一猶豫,竟是家破人亡的代價!
我從學校出來後,着急的往家裡跑,就想看看爸媽是否安好,
可剛走到家門口,看到烏泱泱一群人,竟然是我們班同學,
他們不去做人體實驗,在我家門口幹什麼?
我還沒說話,為首的林可哽咽的沖我說:“班長,你表面上說鼓勵我們去做人體實驗,背地裡告家長,怎麼這樣無恥?”
更新时间:2025-06-27 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