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悄悄走到身後:“他們上了大巴車,我們要不要報警?”
我舉手制止了管家,既然他們這樣想做人體實驗,我就成全他們好了!
反正,我想要的東西,全都拿到了,
剩下的就是好戲開鑼
他們是三天後,各自回的家,
雖然他們把我踢出班級群,但我還有一個小号。
逐漸的開始有同學在群裡發出疑問:
“自從我被注射藥物後,總感覺心慌氣短,大把大把的掉頭發,不會真有問題吧?”
“你也有這種現象嗎?我總想吐,眼睛一陣陣發黑,今天早上馬桶裡全是血,可我是還不到經期啊。”
“林可你在嗎?你不是說沒問題嗎?為什麼我的右邊身體不能動了,早知道不去做這個狗屁實驗了,我要是偏癱了怎麼辦?”
班級群浮現出越來越多的副作用,林可始終沒有出來回應,
倒是傅書然來了一句:“為什麼都注射了藥物,我沒問題你們卻有問題,有時候也要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這三年鍛煉了嗎?熬夜了嗎?”
“别什麼事都往小可身上撇,她吃了這麼多的苦,已經夠可憐了。”
這話宛如深水炸彈,一下炸開了平靜的湖面。
同學們一個接一個出現,把傅書然罵的體無完膚,還有人提議要報警。
報警兩個字剛出現,林可就露頭了:
“我剛才咨詢過了,同學們這都是正常的現象,過12個小時就消失了。”
“他們還說要采訪我們呢,說我們有責任心,是新時代好青年。”
“到時候對你們家族的形象,也有助力呢。”
傅書然和林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終于堪堪穩住了同學們略微躁動的心,
可這樣的場面僅維持了3個小時,在一個同學吐血,全身器官衰竭送到icu搶救後,徹底炸開
“林可可,你趕緊給我出來,我現在走不了路,誰來負責?”
“我頭發掉得還剩幾根,我将來可怎麼辦啊,我不活了。”
“早知道聽班長的話,不去做小白鼠了,現在全完了,我爺爺要是知道我變成這樣,一定會剝奪我的繼承權,把我趕出家門的。”
群裡的聲讨聲,埋怨聲此起彼伏
群裡的聲讨聲,埋怨聲此起彼伏
林可過了好一會才施施然現身:“實驗機構明明告訴我沒問題的,怎麼會這樣?”
“是苗冉冉,對是苗冉冉,他們家是全國最大的醫療集團,一定是苗冉冉嫉恨我們不聽她的指揮,故意施壓換了我們的藥物。”
“當時我們那樣打她,她能沒有一點怨恨?就算不是她也是她爸爸,跟我可沒關系。”
傅書然也在此時露頭:“大家都知道當初我和苗冉冉關系多好,就是因為我發現他爸媽賣假藥,虛假宣傳,我良心受不了,才跟她分手的”
大難臨頭,即使大家知道林可的話有多荒唐,可他們還是願意相信。
甚至在群裡詛咒我不得好死,還編造出我爸媽為富不仁的瞎話。
我皺着眉頭看着群裡幾乎偏執的同學,胸口湧起一團團郁氣,
上輩子就是這樣,明明林可被空調砸死,跟我一毛錢關系沒有,
可他們非要自诩救世主,幫林可讨回公道。
等我剛走到家門口,他們就一群人火急火燎簇擁到我家門口,
甚至找了記者來現場直播,說要揭露苗氏醫療公司背後的黑幕。
林可站在第一位,穿着白色連衣裙,淚眼朦胧的對着鏡頭說:
“就是苗冉冉嫉恨同學沒聽她的話,利用家裡的職權,換掉了我們的人體實驗藥物。”
“現在同學們傷的傷,殘的殘,一輩子全毀了。”
我憤恨地看着林可,一直以來都是她在做攪屎棍,各種撥弄拉仇恨:
“講話要有證據,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家害人了?信不信,我告你诽謗?”
林可紅了眼眶,縮進傅書然懷裡:“她平時就是這樣,仗着自己家裡有錢,對同學們霸淩虐待,稍微有點不順心就拿家裡勢力說事,我們都敢怒不敢言。”
傅書然右手綁着繃帶,表面看起來沒什麼事,但眼下青黑腳步虛浮,此刻說話也有氣無力:
“苗冉冉,你最好跟同學們道歉,然後承擔責任,否則,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我站在正當門,緊緊握着拳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證據呢?”
班裡的同學此刻形态各異,好似經曆了一場浩劫,
“這段時間跟我們有仇的就隻有你,不是你還能是誰?”
“總不能是我們一直寵着捧着的林可吧?你害我沒了雙腿,我要你償命。”
他們幾乎已經喪失理智,完全不管我說什麼,好似一隻隻喪屍就要往我身上撲。
更新时间:2025-06-27 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