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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傷的看着她,隻覺得無比諷刺。
我和女兒一心一意維護她。
而她隻想護着工作、同事和學生。
她甚至動用自己的權力威脅彩超醫生,不要将組織鉗三個字寫在彩超診斷單上。
為了排出假期陪女兒去首都找老中醫治療痛經症。
我已經連續加了半個月的班。
我也努力在工作和家庭之間尋找平衡,盡量做好一個醫療工作者的堅強後盾。
痛苦猛然襲擊心口:“明月,我和女兒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通報事件真相,還是我立刻帶着女兒離開你的醫院。”
蘇明月或許不是庸醫。
但她的态度,決定了醫患之間的信任。
也決定了我不敢将女兒的生死交到她手上。
為了維系這份婚姻我已經退讓太多。
“蘇主任,元元媽媽的子宮肌瘤化驗結果已經出了了,消息是好的——良性。”
“太好了,我過去看看。”
原本還猶豫的蘇明月一聽到這個好消息立刻扭身準備離開。
“周硯,别鬧了。”
“我的身份除了是孩子媽媽,還是婦科主任醫師,更是學生的領路人,所以請你理解并尊重我的決定。”
“組織鉗留在腹腔内暫時不會要人性命,你等我回來親自操刀給孩子做手術,這一次,我絕不會再假手于人。”
“組織鉗留在腹腔内暫時不會要人性命,你等我回來親自操刀給孩子做手術,這一次,我絕不會再假手于人。”
聽到蘇明月的話,我愣住了。
立刻翻閱手術記錄。
給女兒做子宮摘除的醫生竟然是她學生傅元,蘇明月隻是監看輔助。
而這還是他第一次實施這樣一台大型手術。
為了培養自己的學生,為了讓我放心,她卻說是她親自做的手術。
這時女兒醒來可可眼巴巴望着我:
“爸爸,是不是我身體不好又惹你和媽媽吵架了,你放心,下次我一定忍着。”
“不,可可,疼了就要說出來。”
“媽媽說得不一定對,如果爸爸要求換個醫生給可可治病,怎麼樣?”
女兒奮力舉起小手,長舒一口氣:“爸爸,我同意!”
我帶女兒轉到冰城婦幼醫院,妻子也沒打電話詢問了解情況。
手術結束後,女兒仰着小臉問我:“是不是因為我不給媽媽做手術,所以她生氣了。”
“可是那個哥哥劃我肚皮的手一直顫抖,本來我是不害怕的,但他一直抖我就越來越怕,還在手術台上哭了出來,我想要媽媽,可她卻因為其它的事情離開了。”
我小心翼翼,但又謹慎換了說辭:
“一個人心隻有那麼大,媽媽給了别人,就再也給不了我們。”
“而且大人之間的分歧,和小孩子無關。”
可女兒仰着小臉告訴我:“爸爸,我懂,班裡有同學的父母是離異的。”

更新时间:2025-06-27 2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