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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柳知意神情有些茫然。
她眼中那麼好的魏書,怎麼瞬間就将她棄之如敝屣,還對她露出獠牙呢?
她想不明白。
隻好又對我投來怨恨的目光。
她咬牙切齒。
“柳羨月,要不是你,夫君怎會這樣對我。”
“是你使了狐媚手段勾搭他!”
她張牙舞爪往前撲的動作被仆從攔下。
看到她身上的傷痕,我沒有戳醒她的執迷不悟。
隻是端上了備好的毒酒。
憐憫道:“魏書說你怕苦,叮囑我換上了果酒。”
她不可置信。
嘴裡喃喃道:“不可能”
葉嬷嬷利落扳起她的臉。
朱紅的酒似血,往她喉嚨裡灌。
随後将她甩在地上。
衆人散去後。
我獨自對着癱在地上的柳知意。
毒藥開始發作。
她面容開始痛苦扭曲。
我好心告訴她:
“我沒有騙你。”
“真的是魏書讓我送來的。”
“他要相看新婦了。”
作為主母的她,該給新人騰位置了。
柳知意眼珠一轉,連怨憤的力氣都沒有。
我靠近她耳邊,低聲問:
“你還記得,江鶴嗎?”
“你還記得,江鶴嗎?”
她目光一凝。
看到了我後頸同樣的青紫痕迹。
然後深深看了我一眼後,徹底沒了聲息。
柳夫人聽到愛女病逝的消息後。
沒過多久,也随她而去。
我從前在夜裡恨不得啖其肉飲起血的兩個人就這樣死了。
心裡卻沒有想象的高興。
萦繞在胸口的那團氣這樣散了。
反而也沒有多痛快。
魏書覺察到我心裡抑郁。
顧慮我有孕,收起了那些折磨人的法子。
變着花樣來逗我開心。
他有副好皮囊,俯身說話時溫柔又認真,很有幾分迷惑性。
想刻意哄人時,對着那雙含笑的眼。
心裡總會輕松幾分。
幾個月後,我順利生下了兒子。
魏書很高興。
賞賜了一大堆眼花缭亂的金銀。
又在雲錦樓特意定制了一副頭面。
他抱着我笑道:“這點翠的圖樣是我親手畫的,滿意嗎?”
他許諾過要好好賞我。
我本該高興才對。
心裡卻有幾分失落。
暗自苦笑道。
難不成真把這些日子的噓寒問暖當真了。
明明,他都快娶妻了。
更新时间:2025-06-28 2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