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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開口,“你這次怎麼沒有問,孩子怎麼樣。”
邵景裕這才回過神來應和她,“孩子也沒事吧。”
許嘉柔搖搖頭,“沒事。”
兩人沉默之際,許嘉柔的手機鈴聲适時響起。
邵景裕瞥到了,是江鶴年。
“嘉柔,你在哪?我好像食物中毒了,現在好難受。”
江鶴年的語氣很虛弱,許嘉柔已經想象到他蒼白的模樣。
她眉頭一沉,“定位發我,我馬上過去。”
電話挂斷後,她轉身看了一眼跌坐在地的邵景裕。
他雖然人沒什麼事,但腳踝也崴傷了,帶着他下山肯定很耽誤時間。
許嘉柔皺了皺眉頭狠心說道,“景裕,我有事要先離開,你給助理打電話,讓他來接你吧。”
不等邵景裕說話,許嘉柔便迫不及待地下了山。
邵景裕的腳踝腫得發紫,确實沒辦法行走,可他還是努力地站起身來,從樹上扯下那枚飄帶。
右手一松,那枚飄帶便随風而去。
急着下山的許嘉柔忽然被一條飄帶蒙住了眼睛,她将其摘下,上面清清楚楚地寫着,“邵景裕、許嘉柔:永結同心。”
許嘉柔心中一顫,不明白飄帶為什麼會被吹下山。
可她沒有扔掉,而是将其收好塞進了口袋中,然後繼續拼命地向山下跑去。
半小時後,天空中雷聲作響,大雨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很快就将邵景裕的衣服打濕。
他拿出手機想問助理什麼時候到,卻發現手機隻剩2的電。
強撐着給許嘉柔撥去電話,卻被她挂斷了,當他想再次撥打時,眼睜睜看着手機黑屏關機。
無奈之下,他隻能一瘸一拐地艱難下山,幾次跌倒在台階上又爬起,而後重重跌下山崖。
他輕輕動下手臂,便傳來劇烈的疼痛,大概是骨折了。
身上擦傷的血迹将衣服浸透,讓本就暈血的邵景裕差點昏死過去。
馬上他就要離開和爸媽團聚,他不能死在這裡,這是支持邵景裕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8
五個小時後,他才艱難回到了家,當晚便發起了高燒。
五個小時後,他才艱難回到了家,當晚便發起了高燒。
他夢見高中時青澀的自己、夢見走入婚姻殿堂的自己,又夢到得知許嘉柔懷孕,激動得不能自持的自己。
他不停說着夢話,“不要,不要!我不要和她在一起。”
許嘉柔在床邊看到了邵景裕的異樣,内心竟然有些心疼。
她上前一步握住邵景裕的手,“景裕,是不是做噩夢了。”
邵景裕的眉頭仍然緊皺着,卻不再叫喊。
許嘉柔心事重重地盯着他的眉眼,他剛才說的不要和她在一起,那個她,究竟是誰。
第二天中午邵景裕才醒來,胳膊上已經打好了繃帶,身上的傷口也被處理過。
見他醒來,許嘉柔面色一喜。
“景裕,你終于醒了,我已經叫私人醫生來家裡給你包紮好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邵景裕已經完全失去了和她交流的興緻,他雙眼無神地盯着潔白的牆壁,一言不發。
“景裕,你理理我好嗎?别這樣不說話。”
“我離開是真的有事,早知道要下大雨,我是不會把你丢在山上的。助理我已經嚴肅批評過了,如果他能早點趕到,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邵景裕的眉宇間已有不耐,他受夠了許嘉柔推卸責任、把自己僞裝成無辜深愛的模樣。
“我想休息,你先出去吧。”
“景裕”
邵景裕閉上了眼睛,态度已經昭然若揭。
“景裕,還有件事我剛才收拾衣櫃的時候,發現你的衣服少了很多”
後面的話她沒再說,而是靜靜等着邵景裕的回應。
邵景裕的衣物确實還有一部分留在家裡,那些許嘉柔給他買的東西,他并不想帶走。
他沒有睜眼,語氣也滿是淡漠,“可能是錯覺吧,我也覺得你的衣服少了很多。”
此話一出,許嘉柔心虛地低下頭,生怕邵景裕再發現什麼端倪。
“也許吧。”
說完,她借口為邵景裕盛湯快步離開了卧室。
接下來的幾天,許嘉柔都沒有去找江鶴年。

更新时间:2025-06-28 2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