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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老公洗澡時忽然喊:「窈窈,幫我拿條內褲。」

我剛想去拿,卻愣住了。

窈窈不是我。

是借宿家中的他的女兄弟。

我還沒反應過來,窈窈就應聲進了主臥。

指尖還挑著老公的內褲。

她連門都沒敲。

甚至都沒看我一眼,徑直走到洗手間門口喊道:「喂!開門,你爹給你送苦茶子啦。」

呵呵!

老公他爹死了十幾年了,這是鬼上身?

那就辛苦他爹順路把兩個爛白菜都帶走吧。

1

和傅東辰相戀兩年終于步入婚姻殿堂。

他老家來的兄弟團三男一女提前一周就到了。

他們一起籌劃了一場夢幻般的婚禮。

看到我感動流淚,他深情地說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儀式后,老公說要請兄弟團吃飯感謝。

我不想他們太辛苦,便在家里招待了他們。

他們喝得都有點多。

我安排他們分男女在家里的幾間空房休息。

老公在主臥洗澡時,我躺在床上翻看著婚禮的視頻。

圓滿的婚禮,愛我的男人,溫暖的家。

一時間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正回味著,忽聽老公喊:「窈窈,幫我拿條內褲。

我剛想起身去拿,又愣住了。

窈窈不是我。

是他兄弟團中唯一的女鐵蜜。

我還沒反應過來,窈窈已經應聲就進了主臥。

連門都沒敲。

指尖還挑著條傅東辰的內褲。

那內褲是我昨天手洗晾在陽臺上的。

她徑直走到洗手間門口喊道:「喂!開門!

「你爹給你送苦茶子啦。」

老公笑回:「放到洗漱臺上,滾蛋!」

窈窈回懟:「你敢對你爹這態度!

「你這是娶了媳婦忘了你爹啊。」

她轉臉對我笑嘻嘻地說:「茵茵姐,你別見怪。

「他都是被我們這幫兄弟慣壞了。

「你可別太縱著他了。

「慣夫如殺夫啊。」

開著的門窗刮來一陣穿堂風。

吹得我渾身冰冷。

我裹緊被子說:「你聽力這麼好?

「關著房門隔著兩間臥房,他說話你都聽得清?」

她得意地說:「我就猜他洗澡又會不帶換洗內褲。

「他喝兩口貓尿就這德行。

「我這當爹的操心,在門口等著呢。」

我不客氣道:「他爹不都死了十多年了,你這也不嫌晦氣?」

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凝固了。

嘴張了幾下,卻什麼沒說出來。

傅東辰正好從洗手間出來。

他第一眼看向窈窈:「怎麼了?

「你這光張嘴不出聲的,被誰下降頭了?」

她瞟了我一眼,帶著鼻音道:「你爹!」

說完就出了房間。

傅東辰追了出去:「喂,哪來那麼大火氣?

「跟小爺說說,誰讓你受委屈了?

「小爺給你報仇去。」

「睡你的嬌娘去,別來煩你爹!

「以后別再叫我給你跑腿拿東西!」

另一個兄弟從房間里出來,頗為不忿地說:

「窈窈好心給你拿內褲,被你家那位陰陽了。」

接著對窈窈說:「來哥這里。

「不和這娶了媳婦的人一般見識!」

他摟著窈窈肩就要進房間。

傅東辰一把扯開他的手說:「拿開你的狗爪子!

「滾回自己的房間去!」

穿堂風來來回回地吹。

澆熄了我滿腔的熱情。

2

傅東辰回到臥室,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問我:「你剛才說窈窈了?」

我道:「說了。她不敲門就進來給我老公送內褲,我不該說嗎?」

他的面色立即帶了三分不豫:「她是我鐵蜜。

「就是個漢子。

「拿條短褲有啥?」

如果不是看到他剛才打掉男兄弟的手,護送窈窈單獨進房間,我都能信了他。

我道:「哦,那是我多心了。

「我還單獨安排她住一間房。

「酒店也多花錢單獨給她開的房。

「明天讓她和趙軼拼房住吧。」

趙軼就是剛才打抱不平的兄弟。

傅東辰道:「他倆合住那怎麼行?」

我冷冷地道:「都是漢子,有什麼不行的?」

傅東辰一時語塞。

我一貫脾氣好。

這麼尖銳地說話好像還是第一次。

他看我真生氣了,趕緊上🛏哄道:「好老婆,別氣了。

「我就是看見你今天太累了,不忍心支使你。

「讓她跑腿呢。

「更何況洗澡間是獨立的,她又看不到我。」

「你以前洗澡經常讓她送內衣嗎?」我問。

潛意識里,我覺得他是喊順口錯喊的。

我和傅東辰是異地戀。

我們談了兩年才決定他從老家來我這邊。

畢竟這邊是京市。

大城市機會多。

我又是家在本地的獨女。

這里的資源更有利于發展。

算起來他到京市也才一個月。

我們生活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

我預料到了我們之間會有一些不了解的地方。

但從沒想過還有個女人可以在他洗澡的時候送內褲。

他遲疑了一下道:「也不經常。

「你知道我和他們四個經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打游戲的。

「互相之間誰順手都會幫的。」

「那你為什麼不喊那三個男的幫你?」

「不是想著他們是男的,你一個女的在臥室不方便嗎?」

也算是個理由。

可是今夜,我心里始終膈應。

我拍掉他伸過來的手道:「她是你爹,她喊我姐。

「算起來我是你姑。

「你離我遠點!」

3

傅東辰不但不遠離,還使勁摟我,哄道:「好茵茵,良辰一刻值千金。

「難道我們的新婚之夜,要為別人爭吵嗎?」

以前他一哄,我就好。

說到底,我并不算硬脾氣的人。

更新时间:2025-06-28 2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