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到時候會通知你們,你們這段時間倒是可以好好伺候伺候她。」
「怎麼伺候都行嗎?」
「別玩死了就行。」
「那她老公不會找我們玩命吧?」
「這麼慫?」
「畢竟哪個男人受得了這些,不過也是,她老公都能答應讓我們綁了她,就該想到這些了。」
「嗯,放開膽子玩。」
我不知道陸之斐到底有沒有參與進來,但是從他袖手旁觀,漠視我的求助,偷偷帶我的孩子去配型,現在又急不可耐地帶彤彤去醫院開始。
我就不會放過他了。
能夠將他扯進去,一起進局子最好。
扯不進去,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恨意如同海水一般幾乎將我傾覆。
我看著聊天記錄里那些充滿惡意的話,不由想到對話框那邊那個女人的神情,那麼楚楚可憐的一張臉,美人皮下卻滿是蛆蟲。
我怎麼她了?
值得她對我做這麼噁心的事?
只因我不肯把我女兒的命用來換她兒子的,她就可以毫無負擔地直接找綁匪折磨我?
從前她一次又一次道德綁架、裝可憐,打擾我的家庭,打擾我的生活,我都想算了,不計較。
結果,退讓根本沒有用。
賤人們只會得寸進尺。
從前,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軟弱得連我的孩子都差點護不住。
現在,我要做一把刀,一把割肉的鈍刀子。
我要親手剮了這對狗男女。
地上的幾個男人痛到最后,趴在地上像一條條死狗一樣求我放過他們。
柴房里那個曾經想要侵犯我的男人眼神恐懼地看著我。
我拎著刀朝他走去,他不停地扭曲著想要后退,卻因疼痛幾乎使不上力氣。
我將腳踩在他其中一只手掌上。
使勁兒地碾壓。
他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趴在地上求我。
我將刀舉了起來,對著他的手就要砍下去。
他大哭:
「姐,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這條臭蟲計較好嗎?」
我沒說話,只是在旁邊撿起半塊磚頭遞給他道:「我真的看著你這只手,很是噁心,要麼你給它整個容,要麼我給你卸下來,你用剩下的那只去捏捏你媽的屁股,讓她再給你生只不那麼噁心的手出來呢?」
我的刀一點點朝他的手掌滑向手腕。
他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我的耐心很多嗎?」
我舉起刀。
「我砸!我砸!」
他蜷縮在地上,撐著一絲絲力氣,拿起磚不停地砸了上去。
很快那只手就被砸得🩸肉模糊。
領頭那個男人捂著肚子,氣若游絲地問我到底做了什麼,哪里來的毒藥?
5、
我噗嗤一聲輕笑:「你們綁人之前都不查查對方是干嘛的嗎?」
「我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我能有什麼毒藥啊?還是說我還能預測到今天會被綁架?」
「那我們是?」
「你們現在是不是感覺到肚子絞痛得想死,好像有很多蟲子在腸胃里啃咬。」
「不用感覺,因為就是啊!」
「什麼?什麼意思?」
看著他們恐慌的樣子,我繼續恐嚇他們說我老家是西南的,我們那邊最擅長下蠱了,每個人的身上都會帶一些,又問他們蠱的滋味怎麼樣?
再接著安慰他們道:「不用害怕,現在疼,只是因為蠱蟲在繁殖,等幾天他們繁殖得差不多了,就會陸陸續續地從你們的嘴巴、鼻子、耳朵里爬出來,等身體實在裝不下了,密密麻麻的蠱蟲還會破開你們的肚子……所以不會疼很久的。
」
人會相信自己的感受加想象,這些人全都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臉和皮膚。
尤其那個一開始對我動手動腳的男的,他用剩下那只好的手慌張地摸了摸肚子,然后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大灘黑血。
應該是他喝毒粥喝得最多的原因。
可是這一攤黑血,讓剩下的三個人更確信了。
一個個像狗一樣搖尾乞憐地求我放過他們。
領頭那個要稍顯冷靜些,問我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他們。
6、
我摸了摸刀刃,不是很鋒利,砍人的話,要砍很多次才有效果。
真是一把好刀啊!
真想好好發揮發揮它的優勢。
可能是我對刀的喜愛太明顯了。
男人求饒的聲音更慌了,他們說,只要我今晚肯放了他們,讓他們做什麼都可以。
我看了看那個男的下面,語氣輕輕道:「一想到我今天受到這樣的屈辱,我是真的不想活了,不想活的時候,就特別想多回點本。」
剩余的話還沒說完。
剩下三個男的,就慢慢朝那個男的爬過去。
果然,人在恐懼和痛苦的時候,會聰明很多。
他們強撐著將只剩一只手能動的男的死死按住。
其中兩個搶過那半塊磚頭。
對著男人的下半身砸了上去。
慘叫聲像夏天的蟬鳴一樣,聲嘶力竭、不絕于耳。
血像小河一樣順著那個男的下體蜿蜒著流了下來。
我嫌棄地挪開腳。
聳肩道:「你們自己狗咬狗,和我可沒什麼關系哦。」
我拿了摩托車的鑰匙。
我和陸之斐的手機定位功能,找到了他在哪。
他在醫院,我通過彤彤的電子手表,發現她也在陸之斐那家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