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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用命給我換了張豪門入場券。

咽氣前,她逼著我那千億身家的親生父親認下了我。

踏進厲家的第一秒,姐姐晃著紅酒杯,眼神輕輕刮過我:

「不管你從哪里來,以后安分點。」

哥哥捻滅雪茄,聲音壓得更低:

「進了這個門,就得遵守厲家的規矩,你,好自為之。」

我理解他們不喜歡我,所以也很少出現在他們眼前礙事。

直到這天校花將一瓶墨水倒進我的水杯里,逼迫我喝下時。

姐姐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哥哥命令她將我杯子里的水喝下去時。

我才知道。

他們的規矩是,護短。

1

我媽跳🏢去世的第二天。

一個開著豪車的中年男人找到了我。

他說,我是厲家的千金小姐,他是來帶我回家的。

我仔細的觀察他,發現他的五官沒有一點與我有相似之處。

我問:

「你就是我的親生父親?」

男人嗤笑一聲。

笑的很輕。

險些都沒讓我捕捉到。

「不是的,二小姐,我姓李,你可以叫我老李。

「我只是厲總的司機兼助理而已,您如果想找厲總有事,我可以替您轉告他。

男人的話只是聽起來對我十分尊敬。

他看我的眼神,比看街邊煩人難纏的叫花子還要厭惡。

不過我不在乎這些。

我只是有點遺憾。

沒能親眼看看,我媽愛的命都沒了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我媽跳🏢的前一個晚上,抱著我哭了好久。

她說,她不是小三,她是他的初戀女友,我們才是被辜負的那個。

是他為了事業,拋棄了我們母女倆,轉身和另外一個家世顯赫的女人結婚。

她問我:

「冉冉,為什麼那個女人都死三年了,他還不愿意娶我?」

我抿唇,說不出話來。

她摸了摸我的臉,看著我的眼睛,在懷念另一個人:

「乖冉冉。

「你一定要乖,要聽話,要努力,要讓他對你刮目相看,知道嗎?」

這句話。

成了她此生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

我說不清她愛不愛我。

可能愛,也可能沒那麼愛。

算了。

不重要了。

反正從今往后,我得想辦法一個人活的開心些了。

我搖了搖頭,思緒回到現在。

「沒事,我們走吧。」

最后看了一眼這座住了十幾年的破舊小屋。

我頭也不回的坐上了那輛,曾經我連想都不敢想的邁巴赫。

我家實在住的太偏了。

以至于老李在開車的時候,沒少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嫌這嫌那。

話里話外,都是在嫌棄我是個累贅。

「真搞不懂老闆怎麼想的,給點錢打發了不行嗎,非要接回家...?」

我將他的話置若罔聞。

扒著窗戶,看著窗外的景色從荒涼的農村郊區,慢慢過渡成夜晚繁榮的城市街景。

真漂亮啊。

感嘆間,車子緩緩停靠在一棟別墅前。

老李將我的行李從后備箱取了出來:

「行了,你自己進去吧,我還有事,就不陪你進去了。」

不等我回答,他驅車揚長而去。

我拖著行李箱,往別墅里面看。

只見別墅門大敞,似乎有人已經在里面等我了。

2

踏進厲家的第一秒。

我就注意到一對男女從旋轉樓梯上緩緩走下來。

他們仿佛是完美的藝術品,長相氣質都超出尋常人百倍。

我認得他們,他們經常上報紙。

兄妹倆如出一轍的容貌出眾,還天賦異稟。

厲安宜是天生的藝術家,她十一歲的畫作,就被收入世界頂級畫展。

厲百川精通七國語言,從上學開始,他就各種獎項拿到手軟。

和他們比起來。

我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土包子。

本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原則。

我主動友好的向他們打招呼:

「姐姐好、哥哥好,我是時冉冉。」

他們似乎這才注意到我。

不約而同的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厲安宜晃著紅酒杯,眼神輕輕刮過我:

「不管你從哪里來,以后安分點。」

厲百川捻滅雪茄,聲音壓得更低:

「進了這個門,就得遵守我們的游戲規矩,你,好自為之。」

我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

溫順聽話的點頭:

「嗯,我知道的。」

我知道他們不會喜歡我的。

所以我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觀察他們的行動軌跡,盡可能的避免做出他們厭惡的事情。

以及減少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頻率。

厲安宜每天晚上都會喝一杯紅酒,她起床困難,每個需要去學校的早上,都要厲百川敲門催促她很多次,她才會起床。

傭人阿姨催她沒用,她除了厲百川的話,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包括我們的父親。

前幾天父親給她打電話,安排她去和哪家豪門闊少吃飯來著。

她當場摔了電話。

我真的很怕惹到她。

特別是昨天。

老李拿了兩件一模一樣的裙子分別給了我和她,我還不知情穿上跟她撞衫的時候。

厲安宜皺了皺眉。

返回房間,立馬換了件新衣服。

然后將那條和我一樣的裙子,扔到老李臉上:

「你再讓我看到一回試試呢?」

厲百川的情緒比她穩定一點。

但僅僅是一點。

就比如今天。

老李說沒空單獨送我去學校,他要去公司接我們的父親出差,所以拜托厲百川帶上我一路去學校的時候。

更新时间:2025-06-29 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