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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放浪不羈愛自由的豪門千金。

直到家里快破產,被迫選擇聯姻。

我爸首先使用排除法,指著面前一堆候選人的資料問我:

「里面哪個是跟你求婚被你甩了的前男友?」

我微笑:「每一個。」

我爸迷茫:「?」

第二天,所有求婚被拒的豪門繼承者們都聞著味涌了上來。

1

作為有錢又有顏的豪門獨生女。

我的人生有三不原則:

不扶貧,不結婚,不吃回***草。

但現在這個執行了二十六年的原則即將被打破。

因為,在我爸的管理下公司快破產了。

按他的話說。

「我只是個吃軟飯的鳳凰男,又不是商業精英,公司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想當年我媽是富家乖乖女,卻偏偏和我爸這個替人跑賽車的窮小子一見鐘情。怕我爸有壓力,我媽一直謊稱自己家境普通,直到兩人領證前一天,才告訴我爸她的真實身份。

嚇得我爸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跟我媽要死要活非要簽婚前協議,還發誓自己永遠不會惦記謝家產業。

婚后軟飯男覺悟很高,賽車也不碰了,在家當全職煮夫,一心伺候我媽。

但沒想到,我媽死得早,我外公外婆也死得早,偌大的家業最后落在了我爸和十二歲的我***上。

我爸這個鳳凰男不得不接管公司,一邊哭一邊學。

他經商天賦一般,這麼多年無功無過,現在瀕臨破產也算合理。

如今挽救危機最好的辦法是聯姻。

「要不然——」

我和我爸同時望向對方。

「你嫁人。」

「你入贅。」

「你去!」

「你去!」

「你今年才四十來歲,正是風韻猶存的年紀,還有結過婚的經驗,都說男人二手,幸福長久。綜上,你比我更合適。」

「不孝女啊,***走得早,我一個人含辛茹苦把你拉扯長大,你不感激你爸也就算了,現在連我為***守了幾十年的貞潔也要奪走,既然如此,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嗚嗚嗚嗚——」

我爸眼底立刻浮現淚花,大有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

我按住額***。

「打住,我嫁。」

下一秒。

他笑嘻嘻地從身后掏出準備好的候選人資料攤在桌上。

「好閨女,你看看你中意哪個?」

「......」

「這都是我熬了幾個大夜精挑細選出來的,相貌、家境、能力無一不是人中龍鳳。」

目光掃過資料。

陳家、江家、裴家、甚至還有顧家……

我抽了抽嘴角,欲言又止。

我爸一副了然的模樣。

「挑花眼了吧,沒事,咱先用排除法。」

「聽說之前有個跟你求婚被你甩了的,是哪個?」

我微笑。

「每一個。」

我爸迷茫抬***。

「?」

「Who?」

我摸了摸鼻尖。

「All。」

此時一個中年男人倒吸了口涼氣。

氣氛陷入詭異的沉默。

這怎麼不算另一種層面上的父女默契呢?

「那什麼,分手還算愉快嗎……還有可能……吃回***草嗎?」

我認真回憶了下,搖***。

「恐怕不行。」

「草們說等我落到他們手上就弄死我。」

我爸兩眼一黑,「那咋辦?」

「風光大辦。」

當晚我就讓我爸把謝家有意聯姻的消息大肆宣揚了出去。

畢竟豪門又不止這幾家。

而我這麼完美,何愁嫁。

2

以前我爸咬咬牙,還能一個人扛公司,任我出去瀟灑。

現在,我爸把牙咬碎了都要拖我一起受苦受累。

他說,要讓我提前適應破產后的社畜生活。

我被迫一大早爬起來去公司上班。

「謝總早。」

「早。」

睡眼朦朧地把辦公室門關上,打算補個覺。

「好久不見,謝嬌嬌。」

輕飄飄的聲音從耳后傳來,***皮瞬間麻了半邊。

瞌睡跑得一干二凈。

我下意識往門外跑。

只有顧祁那個死變態才會這麼叫我。

下一秒,被迅速掐著后脖頸抵在了墻角。

男人嗤笑了聲,語氣是氣定神閑的惡劣。

「怕什麼?心虛了?」

我強裝鎮定,一動不敢動。

目前為止,我談過四段戀愛,顧祁是最后一段。

他不是談得最久的,卻是最瘋最變態的。

我天生愛好冒險和自由。

顧祁是個很好的旅游搭檔,我無論去哪他都奉陪,從不會勸我注意安全,因為他只會比我玩得更瘋更不要命。

卻偏偏這人又有幾分本事,每次都能帶著我毫發無傷地回來。

除非是他故意不想讓我好過。

譬如萬米高空上一輪又一輪顛簸起伏的沉淪,無垠海面上綿長又強制的醉生夢死,亦或是荒無人跡沙漠里的狂風驟雨。

他的興致和體力實在是變態。

嘴硬的是我,最后哭著求饒的也是我。

所以他從不叫我謝檸,他說謝嬌嬌倒是十分貼合。

我對他的變態程度有所了解,但對他這個人不是十分了解。

直到我的第二個前任江淮找到我,他著急地勸我趕緊分手,說他小叔顧祁就是個徹***徹尾的陰郁瘋批。

顧祁是顧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一朝被找回,僅用了一年時間就將顧家徹底換血,憑借不入流又殘忍的手段才坐上顧家繼承人的位置。

我聽后也沒覺得害怕,他那些手段又不會對準我。

有棱角的男人談著才帶勁。

甚至情到深處時,我還說了一些違心的情話。

例如永遠不會離開他,會永遠愛他之類的。

更新时间:2025-06-29 19: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