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一臉悲憤:「哥,你打我可以,但怎麼能侮辱姐姐的人格?」
我氣笑了:「渣男賤女還講人格?」
「啪!」一個巴掌落到我臉上。
回***,我看到陸秋婷氣紅的眼。
「周庭宴,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他是誰。」
誰?他是誰?
一道光恰巧打在他臉上,有點眼熟。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齷齪?
「他是孟欣的堂弟,孟舟嶼。」
我腦子一驚。
想起來了。
是那個給陸秋婷寫過情書的弟弟。
陸秋婷冷冷地看向我:「周庭宴,道歉。」
5.
怎麼可能道歉!
呵,同為男人,我太懂他看陸秋婷的眼神了。
多少年了,這小子居然還賊心不死!該打!
「孟欣的堂弟就安全了?除非他是個太監。」
「哥你怎麼能罵人呢?」孟舟玙還委屈上了,瞅了眼我褲襠,「較真起來,誰大還不一定呢。」
我要氣瘋了!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要我堂堂上市公司的總裁,在酒吧跟一個弟弟爭論誰大嗎?
「我管你大不大,我跟陸秋婷是合法夫妻,我們間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行了,周庭宴。」陸秋婷不耐煩地打斷我,「體面點,回家再說。」
這話很熟悉,很刺耳。
我想起來了。
是陸秋婷在辦公室抓到我出軌秘書,崩潰得大哭大鬧時,我告訴她的。
似乎有什麼在悄悄顛倒,我感到不妙。
一回家,我就粗暴地將她抵在墻上,質問:「跟他到哪一步了?
「親了?抱了?還是做了?」
陸秋婷怔怔地看著我,忽然嗤笑一聲,有些嘲弄。
「都做了呢。」
我燒紅了眼,幾欲殺👤:「陸秋婷,你要不要臉!」
「怎麼了?」她一臉好笑,「不是你提議的嗎?忘了?」
她目光澄澈,好似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口***約定,可我分明看到她眼底的戲謔和嘲諷。
她明明知道,這種事于男人是炫耀的資本;對女人來說,是下賤,但她居然這樣無所謂。
我咬牙:「陸秋婷,你這是在出軌!
「你不是最自重嗎?怎麼連偷人這種事都干得出來!還是比你小好幾歲的男人!」
「那你呢?」她笑著看向我,「你跟舒雪從太平洋做到北冰洋,算什麼呢?真愛嗎?」
我噎住了,臉上有些火辣辣的。
她慢慢推開我,笑得溫和無害。
「小幾歲挺好的,年輕干凈,精力旺盛。你不還喜歡小十歲的嗎?
「挺謝謝你的,讓我換一種生活方式,你怎麼反倒不愿意了?
「該不會你說的開放式婚姻,是只準你開放吧?
「那我挺瞧不起你的。」
6.
歪理!
都是歪理!
她一個女人,怎麼能把我的臉面踩在腳下!
而且她都三十歲了,既不鮮妍也不年輕,她哪來的底氣背叛我。
像是感受到危機的狼,一連幾日陸秋婷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她跟孟舟嶼上街,我就在后面跟著;
她跟孟舟嶼打網球,我就在旁邊坐著看;
她跟孟舟嶼在餐廳吃飯,我就在隔壁桌盯著;
哪怕有孟欣在場,我也不放心。
熟男***的發酵并不需要一整夜,一小時足夠。
舒雪抱怨我不陪她,還給我發她新買的透視裝照。
不知為何,我竟然一點興致都沒有,只覺得有點煩,隨手轉了二十萬讓她最近別來煩我。
不過好在,雇的私家偵探告訴我,孟舟嶼剛回國不久,兩人外出時孟欣都在場,那天在酒吧,也是孟欣臨時有事先走。
更重要的是,他跟陸秋婷名下都沒有開房記錄,陸秋婷應該還是干凈的。
她還愛我,為我守身如玉。
可是,任憑我在家假裝摔碎杯子,假裝扭傷了腰,假裝身體不舒服……陸秋婷都不理我。
若在以前,她肯定早緊張地紅了眼眶,哄著我去醫院,唯恐我的身體有什麼不適。
她怎麼能因為我外面有人,就對我不聞不問?
她難道不知道,外面的女人只是玩具,她才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老婆嗎?
這不公平,這對我不公平,我不信她不愛我!
當晚,我洗了澡,用了她最喜歡的沐浴露,去了次臥,從身后摟住她,親昵地蹭她的脖頸,想哄哄她。
「老婆,我好想你。」
可她竟猛地坐起來。
「別碰我,出去。」
她毫不遮掩眼里的嫌惡,好像我是什麼臟東西。
我的自尊,我的怒火,在這一刻燒向頂峰。
我抓住她的腳踝,猛然一拽,惡狠狠地壓上去。
「你是我老婆,我不碰你碰誰!」
我瘋狂地親吻她,忽然脖子上傳來劇烈疼痛。
她居然咬我!
我捂著脖子,不可置信:「你居然舍得咬我?」
她冷冷地看向我:「周庭宴,你再犯賤,明天我就把你出軌的事曝光。」
忽然,她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弧度。
「體面些,公司的股價還要不要了?」
我胸口猛然一疼,像是被什麼扎到了。
7.
我摔門走了,臨走前,警告陸秋婷:「你別后悔。」
當晚我一個電話,舒雪就開車來了,外套一扒,里面就是那套透視裝。
從玄關到浴室,一整晚的宣泄。
我要讓陸秋婷看看,離了她,我照樣過得風生水起。
可她呢?
不過一個廣告公司的底層牛馬,要不是因為陪著我創業,她哪有機會站在我身邊。
後來,雪兒告訴我,陸秋婷肯定是在報復我,而報復的初衷是因為在意我。
「Dad,姐姐是在***人刺激你,讓你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