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孩子還在, 我們會不會是另一個結局？」
遠處傳來陳池野聲嘶力竭的呼喊。
潮水漫過腳踝時，陳臨川頭也不回地走向岸邊的公路。
暮色吞沒那道背影的剎那，我仿佛看見他抬手抹了把臉。
而掌心的貝殼里, 咸澀的海水不知何時溢滿了紋路。
10
婚禮上, 陽光穿透彩繪玻璃, 在紅毯上灑下斑斕的光斑。
我挽著父親的手臂走向圣壇，白紗逶迤過玫瑰花瓣。
陳池野站在盡頭，晨光為他鍍上金邊, 向來沉穩的雙手竟在微微發抖。
「我愿意。」
當戒指推入無名指時, 余光瞥見教堂最后一排閃過熟悉的身影。
陳池野在賓客起哄聲中吻住我。
他唇齒間有薄荷糖的清涼, 掌心卻燙得驚人。
婚禮當晚，落地窗映出我們交疊的身影。
陳池野突然掐著我的腰, 把我按在玻璃上，滾燙的胸膛貼著我裸露的背脊。
「知道小叔叔送了什麼新婚禮物嗎？」
他咬著我耳垂低語, 另一只手拆開絲絨禮盒。
盒子里靜靜躺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鉆戒，戒圈內側新刻著我名字的縮寫。
「他倒是執著。」陳池野冷笑，隨手將戒指丟出窗外。
我驚喘著抓住窗簾。
我聲音發顫, 卻被他更兇狠地頂進來。
「喜歡小叔叔送你的禮物嗎？」
男人的醋勁蔓延至整個房子。
他吻著我汗濕的髮梢，聲音沙啞, 將我摟得更緊：
「南枝, 我們要個孩子吧？」
月光灑在我們交握的手上，婚戒熠熠生輝。
……
女兒出生在木棉花開的季節。
「不是說死了嗎？那我今晚就成全你！」
「遠陳」小丫頭繼承了他的酒窩, 咿呀學語時總把「爸爸」叫成「趴趴」。
三歲生日那天，電視正播放美人魚的動畫片。
「媽媽！」女兒突然拽我裙角，「海里真的有美人魚嗎？」
窗外，陳池野正蹲在花園里給小家伙系鞋帶。
我輕聲回答：
「有啊, 她游向了更自由的遠方。」
陳池野抱著女兒走進來，小丫頭立即撲進我懷里。
遠處潮聲陣陣，而我的港灣就在身旁。
-完-
「如果孩子還在, 我們會不會是另一個結局？」
遠處傳來陳池野聲嘶力竭的呼喊。
潮水漫過腳踝時，陳臨川頭也不回地走向岸邊的公路。
暮色吞沒那道背影的剎那，我仿佛看見他抬手抹了把臉。
而掌心的貝殼里, 咸澀的海水不知何時溢滿了紋路。
10
婚禮上, 陽光穿透彩繪玻璃, 在紅毯上灑下斑斕的光斑。
我挽著父親的手臂走向圣壇，白紗逶迤過玫瑰花瓣。
陳池野站在盡頭，晨光為他鍍上金邊, 向來沉穩的雙手竟在微微發抖。
「我愿意。」
當戒指推入無名指時, 余光瞥見教堂最后一排閃過熟悉的身影。
陳池野在賓客起哄聲中吻住我。
他唇齒間有薄荷糖的清涼, 掌心卻燙得驚人。
婚禮當晚，落地窗映出我們交疊的身影。
陳池野突然掐著我的腰, 把我按在玻璃上，滾燙的胸膛貼著我裸露的背脊。
「知道小叔叔送了什麼新婚禮物嗎？」
他咬著我耳垂低語, 另一只手拆開絲絨禮盒。
盒子里靜靜躺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鉆戒，戒圈內側新刻著我名字的縮寫。
「他倒是執著。」陳池野冷笑，隨手將戒指丟出窗外。
我驚喘著抓住窗簾。
我聲音發顫, 卻被他更兇狠地頂進來。
「喜歡小叔叔送你的禮物嗎？」
男人的醋勁蔓延至整個房子。
他吻著我汗濕的髮梢，聲音沙啞, 將我摟得更緊：
「南枝, 我們要個孩子吧？」
月光灑在我們交握的手上，婚戒熠熠生輝。
……
女兒出生在木棉花開的季節。
「不是說死了嗎？那我今晚就成全你！」
「遠陳」小丫頭繼承了他的酒窩, 咿呀學語時總把「爸爸」叫成「趴趴」。
三歲生日那天，電視正播放美人魚的動畫片。
「媽媽！」女兒突然拽我裙角，「海里真的有美人魚嗎？」
窗外，陳池野正蹲在花園里給小家伙系鞋帶。
我輕聲回答：
「有啊, 她游向了更自由的遠方。」
陳池野抱著女兒走進來，小丫頭立即撲進我懷里。
遠處潮聲陣陣，而我的港灣就在身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