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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幹什麼?”她微微皺眉,整個人抱臂倚在桌子邊。
“當然是離職啦,蘇總。”
我面露挑釁,連帶着這些年為她做過的u盤文件,以及剛燒的灰燼一股腦的掀到地上。
“哎呦,真是不小心,拜托你待會兒好好打掃了。”
她看到灰燼裡留下的共同财産四個字,臉色難看起來。
但她還擺着那副矜持的霸總人設,隻交叉着雙臂,沉沉的對我警告。
“江述,我不知道你發現了什麼,但是離了這公司,你以後是想再回到你的孤兒院啃那些院長嗎?”
要是上輩子的我可能還會被這話刺痛。
可現在我直接沖上去甩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啪一聲,在空蕩的辦公室裡回響。
組員們用手捂住嘴,震驚的看着我們。
而蘇梨隻是用舌頭頂了頂腮,眼睛眯起。
在我還想揮下一巴掌時,她攥住了我的手腕。
“你在鬧什麼?”
我狠狠甩開她的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肩膀撞了一下。
然後朝着組員們揮了揮手,瞬間溜出去。
隻留下她一個人呲牙咧嘴,面帶疑惑地看着我離開的方向。
說做就做,第二天我們就離開了公司,我也搬出了公寓。
在新的出租屋裡躺下時,電話突然響起。
屏幕上閃爍的名字像把鈍刀,卻已割傷不了我。
我按下靜音鍵,看着窗外漸亮的天色。
此刻的她應該正站在空蕩蕩的辦公區,面對着十幾台黑屏的電腦和抽屜裡整齊碼放的辭職信了吧。
我起身,揚起一抹真誠的笑容,朝新工作室出發。
當電梯門最後一次在我面前閉合時,玻璃窗外的陽光正在落下。
核心團隊十二人,連人事檔案都清空的樣子像是從未存在。
聽前台姑娘說,聽見蘇梨在會議室摔了杯子。
這讓我想起三年前,她克扣項目獎金時也是這般瓷器碎裂的聲響。
我撇撇嘴,沒點新意,真當自己是女霸總嗎。
在我帶着組員們重新規劃公司路線時。
她锲而不舍的打電話,約我在旋轉餐廳談新投資計劃。
我不接就開始奪命連環扣,甚至搬出母親要見我的借口。
我不接就開始奪命連環扣,甚至搬出母親要見我的借口。
在又一次我打王者時,中斷跳出十幾個電話,我終于忍無可忍。
第二天我頂着油頭坐到了高級的餐廳裡。
左右巡視一番,并沒有看見她母親的身影,于是我冷眼看着她。
期間無論她說什麼,我都默不作聲。
蘇梨看着我放飛自我的穿搭,有些欲言又止。
我隻低頭看手上的企劃書,時不時甩一甩我那油頭。
等她公事說完後,我立刻卷起桌上的計劃書,轉身離開,隻留給她一個冷酷的背影。
第二天,傳到她耳朵裡的,就是這份投資計劃由我和她對家公司完成簽訂。
蘇梨看着手機裡我和對家公司高層握手的視頻,眉頭深深皺起。
但仍覺得這隻是我吸引她注意的手段。
于是第二天,我回到工位就看到桌面上許多鮮花和禮盒。
上面擺着一張大卡片,寫着“補給你的周年禮物,别鬧了。”
我心下一陣嫌惡,看都不看,直接交到小林手裡,讓他放進碎紙機。
當天,那些禮物卷出來的廢品足足賣了100來塊。
小林收完錢之後還拍照發了朋友圈表示以後這種冤大頭可以再多來一些。
“100塊錢,今天大家都可以喝檸檬水啦。”
蘇梨在公寓裡雙手撐着下巴,等着我的電話。
還在為自己所準備的驚喜而沾沾自喜。
刷手機突然看到這一條朋友圈,手抖了一瞬,手機差點飛出去。
她開始惱怒,胸悶悶的。
蘇梨母親路過時,放下咖啡問她,“江述最近怎麼都沒回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她看着母親發白的頭發有些煩悶。
公司馬上就要上市了,可核心成員不在。
項目也需要從我之前留給她的裡面緊趕慢趕拼湊出來。
蘇梨這些天焦頭爛額,卻故作不在意的說,“唉,就是鬧了點小脾氣,過幾天就好了。”
她母親望着客廳桌上我的照片,有些惆怅的歎了口氣。
“是我們對不起他,他現在還不知道真相,你對他好一些不行嗎?”
她抓了抓頭發,“我這正在想辦法呢,誰知道他脾氣這麼大。”
與蘇梨公司死氣沉沉的氛圍截然相反,我們的新工作室充滿活力。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設計圖上,咖啡機嗡嗡作響。

更新时间:2025-07-15 1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