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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擺脫周即墨,我裝乖扮純。   

在深夜敲響了他哥哥的房門。 

眸中含淚:「周先生,求你。」 

用自己做交換,尋求他的庇護。

後來,在機場被他截住。

男人將我抵在落地窗前,眼神晦暗:

「你先招惹的我,逃什麼?」

「是我的服務不夠好嗎?」   

走廊上散發著微弱的燈光。 

我緩步來到周靳白的門口,敲響房門。

幾秒后,門緩緩打開。

他逆光而立,身后是濃得化不開的夜。

身上的襯衫領口微敞,鎖骨上還沾著幾滴未干的水珠。 

視線陡然相撞。   

他的眉眼微抬,眼底閃過一絲意外:「弟妹?」 

我下意識捏緊裙擺,肩帶勒進肉里。

這是周即墨送來的禮物,說是喜歡我穿成這樣,顯得乖巧。

可如今卻被酒漬污了大半,狼狽的粘連在鎖骨上。

我抬眸,眼中溢出盈盈水光,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細顫:「周先生……求您。

周靳白的視線如有實質,將我上下打量了個遍,最終落在我那沾染了酒漬的肌膚上。

時間仿佛瞬間被拉長。   

終于,他側身,平淡的聲音拂過:「進來。」

「不過你想清楚,進了我這門,就沒有回頭路了。」 

身后的門被關上。 

冰冷空氣裹挾著他身上未散的水汽和冷冽。

在逼仄的空間里,給人一種無端的壓迫感。 

深陷進沙發,長腿隨意交疊,審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弋。   

我喉嚨發緊:「周即墨是什麼人,您清楚。」 

睫羽低垂,將脆弱不堪的模樣徹底攤開。 

「我不想做那只……被關到死的金絲雀。」 

周靳白低笑一聲,眼底閃過莫名情緒。 

身體毫無預兆地前傾,指尖微顫,勾起我肩上那根細得可憐的肩帶,慢條斯理地碾磨。 

語氣帶著危險的蠱惑:「所以來找我?」

「是覺得我周靳白……做慈善的?」   

我垂下頭,聲音微啞:「您說過…商人不做虧本的買賣。」 

「哦?」他尾音上揚,「所以?」 

窒息般的寂靜里,我攥緊裙擺的指尖發白。 

終于,我對上他幽深的瞳,孤注一擲: 

「我拿我自己換,行嗎?」

3

燈光冷硬,將他半邊輪廓沉入陰影。   

目光交匯的剎那,記憶回溯—— 

靈堂冷光下,少年面無表情,白襯衫濺上刺目猩紅。 

那是周靳白,能在周家這個狼窩立足的王。

此時,他的利爪,正抵住了我喉嚨。 

「弟妹確定要讓我幫忙?」 

指尖漫不經心地碾過我鎖骨,那里還留著今早特意掐出的紅痕。

他銳利的目光仿佛輕易看穿這拙劣的「苦肉計」

。   

「事成之后……悉聽尊便。」 

「哦?」周靳白眉梢微挑,眼底戲謔轉深。 

骨節分明的手掌禁錮住我的腰,一寸寸將我壓向他。 

「這樣……也行?」

指腹擦過的肌膚,撩起細密電流。 

渾身像是被點燃,我喉嚨緊澀:「……可以。」

他低笑,指尖而下,引起微不可察的戰栗。   

「那這樣呢?」 

「……嗯。」 

我齒關緊咬,默認許是無聲的縱容。 

他指尖力道愈發狎昵,放肆。

「這里呢?」

溫熱的吐息掃過耳廓,指腹危險地劃過腰側地帶。

「那這里呢……看著就嬌氣得緊。」   

意識逐漸潰散,我軟倒在地毯上。 

周靳白卻已優雅退開,慢條斯理擦拭手指。

仿佛剛才那個游走于失控邊緣的男人只是幻覺。

他饜足笑道:「這禮物…倒是合我胃口。」 

「給你一天時間,搬過來。」 

語氣尋常,我卻不由得渾身發冷。 

見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我倉皇逃離他的房間。   

卻沒有注意到,他眼中勢在必得的占有欲:「這次,是你主動送上門來的。」 

4

離開周家老宅時,我拖著唯一的舊行李箱。 

管家在身旁欲言又止:「二少奶奶,這些定制的……」

「燒了吧。」

「別人的眼光我不稀罕。」 

我拉開車門,動作干凈利落。   

后視鏡里,那座舊牢籠在晨霧中消失。 

周靳白的公寓處于繁華 CBD Ťü³區,整面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 

助理遞來鑰匙:「先生吩咐您住在主臥。

我推開房門,腳步一頓——

衣帽間內掛著當季高定,每一件的吊牌都被剪了,看得出來是有精心收拾過。 

手機微震:

【乖乖在家,等我。】   

盯著這條消息,我握緊手機。 

無論如何,這第一步……成了。

5

深夜,浴室蒸騰的水汽還未散盡。

荼蘼香纏繞著未散的水霧,貼上肌膚。

那是我專門為他而調的「餌」。

套上衣服,濕髮裹上毛巾,推開門——   

想起定時煮的粥,趿拉著鞋朝廚房去。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口袋里的褪黑素軟糖。 

聽說他睡眠極差,這或許......是個示好的由頭? 

念頭剛起,又迅速壓下。 

在周靳白眼皮底下耍心思,無異于玩火。

門口忽然傳來輕響。

抬眸正撞上周靳白推門而入的身影。   

更新时间:2025-07-19 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