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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飯相公剛升官就迎娶當紅戲子進門做妾。
可當初我下嫁他時,他曾發誓永不納妾的。
我心灰意冷向皇後求來了和離書。
“母親,我與太子哥哥馬上就要成親了,如今您這麼做,是要丢盡了我宋家的臉面麼。”
女兒怕我連累她丢了太子妃的位子。
兒子指責我善妒,勸我應學學小妾人淡如菊。
可笑我堂堂世家女,竟還不如那賤妾。
兩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那就連同你們爹一起丢了。
“母親,您如今身份可不同那些普通婦人,兒子勸您莫要耍小孩子脾氣。”
此時宋府大廳,氣氛凝結。
我坐在主位上看着茶杯裡漂浮的茶葉。
沉沉浮浮。
“我與太子哥哥馬上就要成親了,如今您這麼做,是要丢盡我們宋家的臉面麼?”
苑兒理了理簪花,眉頭緊蹙。
宋書清沉着臉,指着我胡鬧。
他靠着我母族吃了二十幾年軟飯。
如今前腳升官,後腳就娶了小妾進門。
“都這麼大了,還是小性子,素錦入了府也就是個妾室。
“你還是我們宋府的主母,你且看看哪一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林清月,我且不管你怎麼鬧,素錦我肯定是要納進府的!這不是與你商量,這是在通知你。”
說完便留給我一個不容拒絕的背影。
我的兒子,我的女兒,此時卻也同宋書清般。
覺得我的和離書是在鬧脾氣。
可宋書清忘了。
我下嫁他,是他在那年冬天跪在林府門口七日求來的。
他也忘了,曾在我父母面前起誓。
終身不納妾的。
“你想好了?”
周若初攏了攏大麾。
我端起她桌上放的茶,抿了一口:“涼了。”
她笑着調侃:“是心涼了還是茶涼了?”
她笑着調侃:“是心涼了還是茶涼了?”
我笑。
“都涼了。”
周若初深深的歎了口氣。
“你如今的身份,和離是一件難事,我隻能試着去求求皇上了。”
她将涼透的茶水随手一倒。
“茶涼了,可以換。”
“心涼了,可就不好熱了。”
我端過她換好的熱茶咕嘟咕嘟喝了兩口。
“若和離不了,那我的身子也會是涼的了。”
她一頓:“你威脅我?”
我連忙谄笑:“你貴為皇後,我哪敢。”
“苑兒她——”
我捧着杯子出神:“婚事照舊吧,畢竟他倆是情投意合,不能因為我的事情耽誤他們。”
“苑兒這丫頭是你從小捧在手心裡的,竟也這麼不理解你。
“你說你這一生,圖個什麼?”
是啊。
我這一生。
圖什麼?
宋書清求娶我時寂寂無名。
我為他生了一兒一女,助他成為朝中重臣。
如今他卻愛上一個戲子。
把我和他之間的感情稱為。
愧疚。
一進府門,紅色的喜慶便撲面而來。
府中上下都在挂着紅綢。
每個人都是笑意盎然,仿佛今日是宋府的大日子。
院子中間的合歡樹已經被刨出了根。
宋書清正指揮着下人将樹幹砍斷。
看到我時,他迎了上來。

更新时间:2025-07-19 15: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