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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和她的白月光打高爾夫。
而我隻能給她們當球童。
季淮安從背後抱着沈星苒指導動作。
“發力的時候用腰腹,别光用手臂。”
沈星苒笑着調整姿勢,一杆揮出。
這是他們今天第無數次手把手教學。
我忍不住開口,
“我也學過一點,要不我幫你看看姿勢?”
沈星苒沒說話,隻是再次擊飛一球。
“去撿球。”
球被她刻意打進樹林。
我放棄尋找,隻是找了一顆新球。
回來時卻目睹沈星苒的嘴唇正被季淮安吻住。
“你膽子可真肥,就不怕他突然回來?”
沈星苒低笑一聲,“他就是一條對我言聽計從的狗”
“别說了,他跟着來真掃興。”
“下周我帶你去馬爾代夫旅遊吧?就我們倆。”
風吹過草坪,帶來他們親昵的低語。
也吹散了我最後一點幻想。
1、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沒有上前争論。
我和沈星苒已經因為季淮安吵過無數次架了。
我實在是累了,心累。
我轉身時,沈星苒的笑聲還黏在風裡:
“他啊,沒我活不了。”
她說的沒錯,我太愛她了,甚至甘之如饴地做她掌心裡的傀儡。
此刻卻隻覺得胃裡翻江倒海。
我一聲不吭地回了家,決定等她回來後,便和她徹底做個了斷。
午夜十二點,沈星苒還沒有回來。
我又開始不争氣地為她擔心。
我又開始不争氣地為她擔心。
之前我把她捧在心尖上。
每次她下班沒有及時回家。
我都會給她打無數個電話确認她的安全。
甚至滿世界去找她。
可沈星苒隻會覺得我害她在閨蜜面前丢了臉。
這次我克制住了想要打給她的沖動。
沒想到的是,沈星苒居然破天荒地打給了我。
手機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是沈星苒的來電。
我盯着震動的屏幕,在拒接鍵上懸了三秒,最終還是劃開接聽。
“我和淮安早就走了,可是沒看見你,你是不是還在球場找球?”
“不用找了,回家吧。”
聽筒那頭傳來季淮安的偷笑聲。
沈星苒還以為我會像個傻子一樣,對她言聽計從。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開口道:
“你幾點回家?我有話想和你說。”
沈星苒輕描淡寫地說:“兩周後。”
“淮安想去馬爾代夫,我陪陪他。”
結婚度蜜月時,我隻是想和她去一趟海南。
都被沈星苒用工作太忙推脫。
可為了季淮安,她說走就走。
“嗯,那我等你。”
電話那頭的沈星苒似乎對我的态度感到一絲詫異。
“林哲,你千萬别生氣。”
“我就淮安這一個朋友,我不放心讓他自己去。”
“乖,等我回去給你帶禮物。”
我的聲音很平靜:“我沒生氣,你和他玩得開心。”
說完我便主動挂斷了電話。
沈星苒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像是終于做回了自己。
和她相愛以來,我永遠以她為中心。

更新时间:2025-07-19 1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