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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隊員趕忙為師父進行止血療傷工作,并說明情況:“陳老似乎是被毒蟲咬上,我們要是再晚來一刻,恐怕性命不保!”
隊長氣怒,沖我們吼:“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幹的?”
在衆人忐忑的目光下,許輕輕第一個站出來,手指向一個方向。
“是她做的。”
手指的方向正是我。
陸離立即附和:“就是這個毒婦做的,她對師父懷恨在心,就故意點燃火把引毒蟲過來。”
同事們接收到二人的眼神示意,也異口同聲地指認我是兇手。
他們是見師父重傷昏迷,想要快點給我定罪!
這樣既能免去見死不救的懲罰,還能讨好許輕輕和陸離,以後升職加薪少不了他們。
隊長冷冷掃過我,道:“帶回來,先關着。”
我們一行人總算得以逃脫,每個人都多多少少受了不少傷,其他人被送去醫院。
而我則被簡單包紮了下,關進實驗基地的負一層。
好在師父雖然受傷嚴重卻沒有生命危險,住幾個月醫院便無大礙。
我接受審判那天所有同事都來了。
法庭上,師弟為我辯解:“真的不是沈師姐做的,是那個許輕輕,千真萬确!”
卻被陸離一拳打出血,他攥緊師弟的衣領,“給我閉嘴,這裡的人全都能指認殺人兇手是沈霜!”
我手上拷着手拷,忍不住出聲:“師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到底是不是我做的,等師父醒來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不行!”陸離眼底有過恐慌。
他當然怕師父醒來,因為那時候的一切謊言都将被戳破,甚至他的小青梅還要坐牢。
許輕輕顯然也很慌,對台上的法官道:“法官大人,要是真等陳師父醒來再問罪,萬一中間沈霜跑了可怎麼辦!倒不如現在就給她定罪,省得到時候再生禍端!”
法官的态度有些猶疑,同事們卻在這時添油加醋起來。
“請法官大人即刻把沈霜定罪,不然就是在包庇罪犯!”
“證據已經确鑿了,我們這群人還能說謊嗎?”
“是呀是呀,都是這麼多人的眼睛在看着呢!”
法官:“那就暫且先把嫌疑人沈霜關押入獄,等被害人醒來再定罪——”
法官:“那就暫且先把嫌疑人沈霜關押入獄,等被害人醒來再定罪——”
“慢着。”
法庭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一身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兩個黑衣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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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自然認出了來人,欲起身喚他的名字打招呼,對方卻拂拂,視線在衆人身上掃了眼,對上我的眼睛時刻意停留了幾秒。
他說:“我來旁聽一下進展,你們繼續。”
說是旁聽可他的架勢一看就是厲害人物,想必他的意見也對這場判決來說至關重要。
許輕輕第一個站起身給他讓座,“叔叔,你坐我旁邊吧。”
那人沒有拒絕。
坐下後,她率先給他講述起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包括我是怎麼從陸離那裡偷來試劑,又是怎麼威逼利誘将衆人引到深山老林的,又是怎麼設計差點害死了師父。
許輕輕得意洋洋:“平日裡沈霜嫉妒我在科研院有人脈,還處處針對我。叔叔你這麼厲害,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中年男子:“哦?你的人脈是誰呀?”
“是科研院的院長啦,他是我的父親。”
陸離适時地攬過許輕輕的肩膀,做恩愛狀,“輕輕的父親正是大名鼎鼎的科研院院長,我是她的男朋友,前段時間我們還去拜訪過叔叔呢!”
中年男子笑了,隻是二人都未察覺那是譏諷的笑意:“原來如此,其實我和他認識。”
“真的嗎?”許輕輕生怕科研院院長這個名号不夠響,于是見有人認識,大吹特吹,“那你一定知道我爸爸他是個女兒奴不舍得讓女兒受委屈吧?既然如此,不然你這邊就先敲定判沈霜立即被斬首,回去後我一定會和爸爸表揚你的行為的!”
“對了忘了問你,我該怎麼稱呼你?”
男子:“你叫我小沈就好。”
知道院長千金這個名号響,許輕輕腰杆也直了不少,直呼其名:“好的小沈。話說你怎麼和沈霜一個姓啊,真是晦氣!”
眼見許輕輕認親成功,同事們也不再顧慮,蜂擁着沖上前把一早準備的菜葉子和爛雞蛋往我身上扔。
“滾!都給我滾!一群勢利眼的家夥!”
師弟氣急一邊罵他們一邊用身體為我作掩護,可我們寡不敵衆,很快二人身上都黏上腥臭的雞蛋液和爛菜葉,狼狽之極。
空氣裡一股腥臭,許輕輕笑得花枝亂顫:“賤人沈霜,讓你再跟我鬥!”
陸離攬着她,狠狠唾棄我:“老子當初甩了你真是個正确的決定。我怎麼就沒讓你先懷孕,再等你肚子大了一腳踢爆你的肚子,讓你一屍兩命呢!”
二人盡情辱罵嘲笑着我,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小沈臉色難看得厲害。
這場欺辱直到醫院裡照顧師父的人拿着u盤趕來才得以停止,“陳老今天上午醒了,他把說的話都存在這個u盤裡了。”
陸離和許輕輕的笑容驟然失色,其他人也是一臉驚恐。

更新时间:2025-07-20 1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