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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周燼你是不是騙我的?我們都說好了要訂婚,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沈薇雨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哽咽着抓住周燼的手臂,眼中都是慌亂:“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不喜歡我的話,為什麼讓宋時微給我捐腎?”
周燼輕蔑的看了她一眼,聽到沈薇雨提到了宋時微。顔色愈發陰沉,看都沒看她一眼,轉身出了教堂。
哪怕後面周夫人和沈薇雨的呼喊聲,都沒有叫回這位浪子。
周燼嘗試給宋時微打電話,可是電話那頭永遠是機械女聲,他頹然的坐在地上,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直到看上了酒窖櫃台上的情書,視線落在了每一行情書的末尾上,末尾的每一個名字,都寫的周燼。
這是宋時微的情書。
好像是十八歲的。
還有十九歲的,二十歲的。
二十五歲的也有。
二十六歲的情書,隻有一句話,那就是今天我嫁給了周燼。
二十七歲那年,寫的不是情書,而是日記。
【周燼好像喜歡上了沈薇雨。】
【可是我也很喜歡周燼。】
【算了,不喜歡周燼了。】
二十八歲那年,宋時微的情書,燒成了灰燼。
周燼抿着唇,看了一晚上的情書,這些好像是宋時微沒有帶走的。
直到朋友沈遲按下了别墅的門鈴,火急火燎的走了過來,臉色說不上好看。
“周燼,你是不是瘋了?”
“訂婚典禮,居然敢悔婚。”
周燼眼下青黑,地闆上都是煙頭,對沈遲的質問置若罔聞。
周燼眼下青黑,地闆上都是煙頭,對沈遲的質問置若罔聞。
“不是,你說句話呀。”
周燼隻是淡淡的放下手中的情書,看了一眼沈遲,冷笑一聲:“你這麼喜歡沈薇雨,那你跟她結婚好了。”
周燼的臉色難看至極,别以為他不知道,沈薇雨在故意針對宋時微。
從之前紮針的時候,就是沈薇雨在自導自演。
沈遲抿了抿唇,在低聲說道:“我不是這意思,你現在當場悔婚,你把沈薇雨放在哪裡?”
提到沈薇雨。
周燼的臉上,多出了幾分淡漠。
“不過就是一個小情兒,拿來消遣的玩意兒罷了,誰把誰當真?”
“不過要是她自己當真了,那不就是她自作自受,自認倒黴嗎?”
沈遲抽搐了兩下。
而門外的沈薇雨,一瞬間愣在了原地,耳朵嗡鳴聲起,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隻是他的消遣。
周燼是怎麼敢說出這種話的?
她豎着耳朵繼續聽。
“宋時微隻是跟我開玩笑,我會把她哄回來的,至于沈薇雨,讓她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周燼說話的時候分外不耐煩。
好像沈薇雨是什麼髒東西一樣,很礙眼。
沈薇雨再也忍不住,一腳踹開了房門,渾身顫抖發顫,指着周燼的鼻子罵:“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你他媽的再說一遍。”
沈薇雨的眼眶紅彤彤的,淚珠大顆大顆的掉,小臉氣的通紅,就這麼看着周燼。
直到周燼玩世不恭的重述一遍,十分惡劣的盯着沈薇雨,好像他是什麼任人把玩的商品。

更新时间:2025-07-20 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