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言二十五歲病急,顧聿風毫不猶豫地為她換了一個腎。
京城裡的人都說顧聿風愛她如命,别說一個腎,甚至将心獻給她都甘之如饴。
他愛了她七年,沒讓她吃過一次苦,掉過一滴淚。
可隻有溫夕言知道,這樣愛她的男人,為了即将回國的白月光許南橋,要和她離婚。
“寶寶,就這一次,幫幫她好不好?”
顧聿風從身後抱住溫夕言,聲音溫柔。
“她的孩子剛剛回國需要落戶,我跟她隻是假結婚而已。”
“等戶口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重新結婚,我再給你舉辦一個風光的婚禮。”
溫夕言身體顫抖了一下,心髒好像被一把刀刺進,疼的她難以忍受。
“如果我說不呢。”
顧聿風神色一僵,心疼地伸手擦過她眼角的淚花。
“我隻愛你一個人,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你難道不信我嗎?”
“寶寶,你知道當初如果不是她冒着車子爆炸的風險将我救出來,我可能早就沒命了”
他将溫夕言緊緊抱在懷裡,聲音都在顫抖。
“别離開我,我發誓,等戶口的事情弄好之後我就和她斷掉關系,你信我這一次,好不好?”
明明男人的懷抱如此溫暖,溫夕言卻渾身冰冷,好像感受不到任何溫度了。
離婚還能有假的?難道顧聿風跟許橋南領的結婚證也是假的嗎?
溫夕言忽然間笑了,笑着笑着眼淚都流了下來。
顧聿風心髒止不住顫抖了一下,剛準備開口說什麼,門外的門鈴響起。
“聿風哥,你在家嗎?”
顧聿風看着溫夕言平淡的神色,頓時身體一僵。
“南橋剛回來還沒找到住處,我看她可憐,讓她來家裡住兩天。”
溫夕言什麼都沒說,打開大門,淡淡地看着眼前笑顔如畫的許南橋。
溫夕言什麼都沒說,打開大門,淡淡地看着眼前笑顔如畫的許南橋。
她身邊還牽着一個三歲左右的小男孩,仔細看去,眉眼和顧聿風還有些像。
“夕言姐,我們沒有打擾你們吧?”
溫夕言和擡眸和許南橋對視上,看見對方眼底的挑釁和得意。
顧聿風身邊所有兄弟,見到她無不叫一聲嫂子或者顧夫人。
隻有許南橋叫她夕言姐。
看來顧聿風真是疼她至極,就連這種特權都默許了。
“對不起,我也不想打擾你們的生活,隻是我身邊真的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了,如果不是聿風哥來幫我,我和小羽早就流落街頭了”
說到情動處,許南橋眼眶泛紅,還滴下幾滴眼淚。
顧聿風跨過溫夕言,伸手接過許南橋的行李,帶她往樓上的客房走。
“夕言,這件事我們晚點再聊。”
溫夕言握緊拳頭,眼睜睜看着三人有說有笑的進入客房,看上去,他們才是一家人。
她扯了扯酸澀的嘴角,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口像是被鈍刀狠狠捅穿的疼痛。
溫夕言回到屋子裡,找出了這七年來,她和顧聿風有關的一切。
第一件,是這七年來的所有合照。
他們在大學相識,是顧聿風先追的她。
他會特地等她下課,和她一起去小吃街吃路邊攤。
第一張合照,他穿着簡約的便服,小心翼翼地摟着她的肩膀,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一雙丹鳳眼閃閃發光。
那一天走在回宿舍的校道上,顧聿風和她表白,她答應了,踮起腳尖,紅着臉吻在他的唇上。
第二件東西,是他們結婚時他特地定制的海瑞溫斯頓的戒指。
因為她一句喜歡紅寶石,他特地跑到紐約找人畫草稿,找人定制,就連寶石的選樣都要親力親為,隻為打磨出一枚她最喜歡的鑽戒。
溫夕言眼眶泛紅,顫抖着手,摘下在左手中指上戴了七年的戒指,随手丢進了紙箱裡。
第三件,是他們第一次約會時,顧聿風給她寫的情書。
更新时间:2025-07-20 1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