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宋知暖走了……是不是說明,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看着眼前這個隻會讓他覺得生理舒爽的女人,謝硯京胃裡一陣翻湧。
阮綿見他沒反應,又往前湊了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謝先生,是我不知好歹了,是我太喜歡你了……你别生氣,我以後再也不做這種癡心妄想的夢了。”
若是往常,她這樣一哭,謝硯京早就心軟上前哄了。
可此刻,他隻是冷冷地看着,眼神裡沒有一絲波瀾。
阮綿心裡發慌,伸手想去抓他的胳膊,卻被謝母一把推開,踉跄着摔回地上。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碰我兒子?”
謝母鄙夷地啐了一口,“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沒給糖糖捐過骨髓,那丫頭的死,有一半是你的功勞!”
“還有上次,宋知暖被車撞,也是你故意的吧?畢竟你可是駕齡三年的‘老司機’。”
“對了,那瓶硫酸,也是你讓保镖換的;你自己被潑硫酸,更是趁着宋知暖昏迷,拿她手機發的消息自導自演!”
“你這種女人,比宋知暖惡毒幾百倍,休想再靠近我兒子半步!”
謝硯京瞳孔驟縮,猛地看向謝母,“你說什麼?”
阮綿的臉瞬間變得煞白,連滾帶爬地撲過去,死死攥住謝硯京的胳膊,使勁搖頭。
“謝先生,我沒有做過這些!你千萬不要相信她的話,她是在污蔑我!”
謝母冷笑了聲,從身後傭人手裡拿過一疊文件,“啪”地甩在謝硯京面前。
“好好看看吧,你堂堂謝氏繼承人,居然被個女人耍得團團轉,像個傻子!”
謝硯京撿起文件,一字一句地看下去。
越看,他的臉色越冷,最後周身的氣壓低得讓人窒息。
“老公……”
阮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試圖挽住他的胳膊,“自從你認識我,我一直都陪在你身邊啊,我怎麼可能做這些事?”
“而且你知道的,一直都是宋小姐欺負我,我從來都沒還過手,更不可能故意害她……”
“老公,我真的是無辜的啊!”
“你還真是不要臉!”謝母被她的狡辯激怒,厲聲喝道,“既然你死不承認,那就别怪我不客氣!”
說着,謝母擡手拍了拍手。
老宅厚重的大門被推開,幾個渾身是血、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的男人,被保镖像拖了進來。
11
看到他們,不光是阮綿的臉瞬間慘白如紙,連謝硯京的臉色也沉了下去。
“阮小姐,救救我!”
其中一個瞎了眼的男人,摸索着看清阮綿的身影,突然猛地掙開保镖的鉗制,一把死死拽住她的腳腕。
其中一個瞎了眼的男人,摸索着看清阮綿的身影,突然猛地掙開保镖的鉗制,一把死死拽住她的腳腕。
“阮小姐,你不是說隻要我們害了宋知暖,幫你污蔑她,就給我一大筆報酬嗎?”
男人聲音嘶啞,帶着瀕死的絕望。
“現在我不要報酬了,我隻要活着!你替我給謝先生求求情,求你了,我不想死啊……”
阮綿被這突如其來的拉扯吓得失聲尖叫,“滾開!你們想幹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她猛地轉身,不顧一切地撲過去抱住謝硯京的胳膊,“謝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他們是在污蔑我!是故意來害我的!”
謝硯京的臉依舊沉得可怕,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落在她身上時沒有半分溫度。
阮綿徹底慌了,眼淚洶湧而出。
“謝先生,一定是宋知暖!一定是她指使這些人來陷害我、污蔑我……啊!”
話還沒說完,那個瞎眼的男人突然滿臉猙獰地探過身,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你這個賤人!”
“明明就是你讓我們給宋小姐潑硫酸,還拿她的手機發消息給你,現在居然死不承認!”
“還有宋小姐被關在地下室的時候,是你讓我們别給她治傷,眼睜睜看着她雙手化膿感染,發着高熱差點死掉!”
男人嘶吼着,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着謝硯京連連磕頭。
“謝總,這一切都是阮綿這個賤人做的!我們隻是聽了她的吩咐,求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吧!”
阮綿被吓得魂飛魄散,她慌忙伸出手想去拉謝硯京,指尖還沒碰到他的衣角,就被他一腳狠狠踹在胸口。
“啊——!”
她整個人狠狠地撞在牆上,嘴角瞬間溢出血絲。
謝硯京看着她痛苦的樣子,眼底沒有半分往日的心疼,隻剩下滔天的怒意。
以往被阮綿蒙騙的那些畫面,此刻像無數個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臉上。
“我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謝硯京的聲音冷得駭人,“居然被你這種女人耍得團團轉!”
阮綿疼得渾身抽搐,眼淚混着血珠滾落下來,聲音微弱,“謝先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謝硯京聽着她還在嘴硬狡辯,唇角勾了勾:“阮綿,我看你才是那個死不承認的蠢貨。”
“不是這樣的,謝先生……”
阮綿哭着搖頭,“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天,難道你連對我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
“你不是說過我是你最喜歡的人,會永遠站在我這邊的嗎?可是為什麼現在别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她擡起淚眼朦胧的臉,望着謝硯京,試圖從他眼裡找到一絲動搖。
“你知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在學校裡被人指着鼻子罵小三,現在又被他們這樣污蔑,我有多委屈……”
看着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又搬出那些陳詞濫調想博同情,謝硯京隻覺得惡心,他眼底的不耐煩已經快要溢出來。
“謝先生,既然你不要我了,那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打擾你……我們好聚好散吧。”
更新时间:2025-07-22 0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