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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一代賭神,本來隐退江湖不過問局場的事。
誰知我的母親被做局,對手抓她威脅我出來再争高下。
可沒想到無論我叫什麼牌,出什麼牌,他都好像了如指掌。
而我以為隻是一次失誤而已,可接下來,全盤皆輸直到破産為此。
向來熱愛我的粉絲對我砸來石頭和尿液,并在平台侮辱我。
“狗屁的賭神,以前隻是靠運氣一直赢而已,根本就沒有牌術。”
“就是就是,害我們以前那麼追棒他,真是惡心死我了。”
我的母親被妻子打斷了雙腿扔下大海,還連夜跟我離婚。
我厲聲質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母親,她卻倒在我對手懷裡賣歡。
“當然是幫少寒掃除障礙。”
雷少寒摟着她,逼我看完他們在上演活春宮圖。
最後,我被雷少寒扔下狼群,屍骨無存。
上一世就以這樣的開端,我不僅輸了接二連三輸了牌局,還落得個名聲盡毀,屍骨無存的下場。
再睜眼,我回到與對手賭局這一天。
……
被野狼撕咬的痛感和妻子躺在男人身下賣歡的各種刺激,讓我死也不冥目。
“宋茵,雷少寒,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兩個……”
我以為自己就這麼死去,沒想到老天有眼,讓我重活回來。
我看着手裡的牌,以及耳邊的喧嘩。
望着宋茵坐在雷少寒的腿上,兩人偶爾無視衆人的視線,做些惡心的動作。
我猛然驚醒,懸停在半空的手就差一點拿起籌碼跟價被我快速抽回來。
我的鼻息不斷加重,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
視線落在周圍來回掃視,看到恨到骨子裡的男女,看到熟悉的環境,我才反應過來。
我竟然回到被雷少寒做局跟賭的這一天。
隻要我把籌碼推出去跟價就會重現上一世的悲慘。
“陳落凡,你到底跟不跟?”
“大概是不敢跟了吧!畢竟他已經輸了好幾局。”
“啧啧啧,這就是所謂的賭神?簡直開玩笑,對上雷神,簡直不堪一擊。”
“他以前能赢,該不會是當老千吧!”
各種指責嘲諷我的話如數落在耳中,讓我下意識地握緊拳頭。
各種指責嘲諷我的話如數落在耳中,讓我下意識地握緊拳頭。
宋茵微微打開腿,雷少寒的一隻手就在腿的深部遊走。
在場的人都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她卻給我戴了一大頂綠帽子。
“看來陳落凡的時代已經被雷神給取代了,連自己的女人都去了對手懷裡。”
雷少寒親了一口宋茵:“各位,等我赢了這一場,我親大家去喝酒。”
“雷神萬歲。”局場瞬間沸騰起來。
雷少寒看着我,嘲諷我的眼眸染上挑釁。
“陳落凡,怎麼?輸到怕了?”
“可你已經沒退路了,因為……”
他嚣張地打了一個響指,便有人押着我母親上來。
“你若赢了,便把母親帶走,若輸了,我砍斷她的一隻手。”
“沒關系,賭輸這一場,還有明天下半場。”
雷少寒最喜歡玩弄人心,他不會讓你就這麼痛快的死去,要的就是一點一滴擊垮你的神經,讓你倍感痛苦,煎熬,恐懼。
這些手法,我在上一世就領教過。
“落凡,快救救我,我不想被砍手。”
母親被押起來吓到痛哭流涕。
“宋茵,你為什麼要這樣做。”2
我好想知道她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牌會被雷少寒了如指掌。
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能做什麼,是你技不如人罷了。”
“能得到我的男人,一定是上位者,可你已經不是了,我得為自己謀路啊!”
她一說完,雷少寒就抱着她咬了咬耳朵:“寶貝,今晚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而後看着我:“好了,繼續。”
“陳落凡,有種就跟。”
我看了一眼手裡的牌,我的牌他定是知道。
所以不跟。我把背往後靠靠,擡眸掃視周圍。
我怕是身後的障礙物裝了攝像頭,而雷少寒戴的眼鏡一是跟攝像頭有關。
如果宋茵沒有對我做了什麼,那隻有這個說得清。
“我有個條件,我要清空身後的一切障礙物。”
“說能保證你會不會在我身後的障礙物裝了攝像頭之類的。”

更新时间:2025-07-22 1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