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过得别有一番滋味,我胖了三斤,游戏升了两级,开心得晚上睡觉都在哼歌,老公全家都瘦了一圈,嗓子嘶哑,双目飘忽。
这几天,他们全家试图用各种方法绑架我制裁我。
「林小冉,你还是个女人吗?女人都是温柔似水的,哪有你这样的,你有本事就当个男人!」
当男人,也行。
当男人都干什么啊?
我想看看《霸道总裁宠死我》这类的剧学习一下,但是我老公说了,那里头的总裁都不是男人,都是女人幻想的,那我必须学学真男人。
我思索了大半夜,最后去网上找了个犯罪纪录片看看,毕竟那里头男的多,心理剖析也多。
看了大半宿,我悟了。
我先在屋里蹲着抽了几根烟,然后用脚丫子搭在茶几上摇摇晃晃,谁说我就把袜子扔谁身上,在二婶进浴室洗澡的时候我在门缝偷看。
三姑路过沙发的时候我摸她屁股,在我老公骂我的时候,我一拳把他脸打青了。
张庆峰捂着脸对着跳脚:「林小冉!你为什么打我?!」
我嘴角叼着根烟吊儿郎当:「你注意你的措辞,我这不是打你,是家暴,属于家庭纠纷,谁打你了?再说了,你要是自己没问题,谁会无缘无故家暴你呢?多找找自己的原因。」
接下来的几天里,亲戚们受尽了我的骚扰。
我不洗碗不收拾屋子满地弹烟灰满屋子扔袜子已经是最温和的操作了,他们最受不了的是我的语言骚扰。
三姑因为太热穿得稍微清凉了点,我斜着眼看她:「呦,穿这么暴露,是不是想勾引人啊,你老公还在呢,你这么迫不及待吗?我还是个女的呢,要是个男的,你这么穿还得了?」
二婶年纪大了有点发福,我每天都盯着她的三下巴啧啧啧:「你看看你,长得和猪一样,我真为二叔不值,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这样怎么笼络男人的心?」
我婆婆眼皮子被我抠紫了,好像大熊猫一样搂着公公的胳膊瑟瑟发抖,我满脸赞赏。
我对三姑和二婶说:「你们看到了吗?女人就得是这样,柔弱无辜,惹人怜爱,像你俩似的,动不动指着别人骂,男人看见了就倒胃口,你们看看自己老公,多少年没正眼看过你们了?学学我婆婆,看我公公多爱她。」
三姑和二婶顿时就怒了,对着我婆婆就嚷嚷:「李翠芬,你平日跳广场舞的时候怎么撕你舞伴的新搭档的?怎么到你老公面前就装起来了?老指望我们给你冲锋陷阵自己装可怜?」
原本为了讨伐我而捆绑在一起的联盟顿时土崩瓦解,三个大妈开始雌竞。
但我也没打算放过这些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