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眼疾手快,一把捂住我的嘴巴,生生逼我咽下。
好难受,我呼吸不过来了!
我伸手去推妈妈,可她没有半分变动,只是死死盯着门外的声响。
我拼尽全力才咽下那一坨猫粮,喉腔被刮破,血腥味溢满口腔。
眼眶早已红透。
见我吃得差不多,妈妈又把胶带给我合上,心满意足回去睡觉。
外面都安静了。
我有点怕妈妈,艰难地睡了一晚,浑身酸痛。
第二天,女孩走了。
家里人做了一桌好菜,帮我解绑,妈妈还帮我洗干净了身子。
她没有开口道歉,只是放软了手法,不痛。
听说哥哥的婚事敲定了下来。
爸妈松了很大一口气。
弟弟依旧看我不顺眼。
“没有姐姐的日子真的很好,我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了。”
爸妈敲了他一脑瓜。
妈妈又如过去那般,两个鸡腿都成了我的,细心撕好鸡肉。
我吃得津津有味。
一家人却没有动筷。
那晚,妈妈又把我的床铺好,和我一起睡觉。
真好,还没变。
和以前一样,很温暖,很温暖。
她看着我,眼中五味杂种,疲倦的她眼角皱纹很多,比同龄人老了许多。
“晓玉,爸妈照顾你这么久了,真的没有办法,不能所有人的人生都为你陪葬,你别怪爸妈。”
我懵懂点起头。
“是不是我早点死就好了,那我愿意。”
妈妈红了眼,抱得我越来越紧。
一大早,妈妈给我换了干净的衣服,我坐上了小汽车。
这是搬家后第一次出远门,外面一切都很新鲜。
原来是地震后的老家,我一眼认了出来。
我永远记得这个地方。
我很开心,我记得有好多东西没拿走。
这里已经了无人烟,成了废地,见不到一个人。
爸爸买了新的芭比娃娃给我,让我去帮他找个表,就在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