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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自己的名字被划掉,旁边写着温芊芊的名字,

他要给她教父夫人的名分。

我红着眼质问,他却将雪茄烫在我手背上:

“芊芊跟你不一样,她那么脆弱,需要我的保护。”

“你想要什么补偿,珠宝还是庄园,随便挑。”

我决定报复,于是在温芊芊的生日宴上,

推了她一把,让她摔在舞池中央。

当天我的瘫痪父亲,

就被绑在他货轮的甲板上,

“姜挽宁,你不该碰我的小雏菊,碰了,你就要付出代价!”

我跪在冰冷的甲板上,疯狂磕头哀求。

他却冷笑着让保镖将爸爸扔下去。

爸爸的呼救声被海风吞掉,

我死死捂住剧痛的心脏,缓缓失去意识。

重来一次,

我回到自己被薄景晏除名那天。

这次我什么都没说,连夜带着爸爸注销身份,远赴大西洋彼岸。

我带着被除名的名册站在门外,可却不敢进门打扰了正在床上情爱的两人。

直到房间里女人的娇喘声渐渐平息,我才如梦初醒般慌忙离开。

大脑中似乎还有父亲被扔下海时产生的眩晕,我苦笑一声,又将家族名册放回了原处。

无意间又看到名册上的写着的“温芊芊”三字,心脏像个气球一样被扎的穿穿透透。

“呵,是我亲手做的的那根手工羽毛笔啊……”

那根羽毛笔是我送给傅景晏的第一个礼物。

为了制作它,我被鸟啄伤了脸,被刀划破了手,傅景晏说他会永远收藏它。

可现在,他却亲手用这根羽毛笔划去了我的名字。

心脏是丝丝密密的刺痛,我压下心中的酸涩,推开门离开了宗祠。

更新时间:2025-09-28 1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