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又或许是沈听白偶尔的纵容让我得意忘形。
结婚后,我搬到他买的别墅,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等他下班回家。
一起吃饭、聊天,有时他还会陪我看电影、散步。
直到有天,他在庆功宴上被灌了很多酒。
被女下属送回来,胳膊搭在女人肩上,距离非常近。
“太太,请让一下,我要扶沈少将进去。”
下属的语气带着几分轻蔑。
我没让开,朝她伸出手:“我丈夫交给我就好。”
正准备关门时,秘书却笑了:“做沈少将的太太该大气点,嫉妒心这么强,又没办法把所有女人都清理掉,迟早把自己气死?”
我没想到,沈听白意识尚且清醒,还听到了这段对话,也顺势发觉了我的心思。
后来我煮好醒酒汤端出来,他正瘫在沙发上,眼神清明地盯着我。
我把碗推过去:“刚好醒了,喝一点吧,不会那么难受。”
沈听白只扫了眼没动,反而突然问:“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不让你进书房?”
我本来还有些气,却瞬间被转移注意力,摇了摇头。
他站起来牵我往书房走,拒绝了我的搀扶。
推开书房门,一幅巨大的画映入眼帘。
十六七岁的少女站在花田里,低头阖眼轻嗅花香,只露出小半张脸。
以至于后来和许时雨初遇,我没立刻认出她。
沈听白倚在门边点了根烟:“我从十七岁喜欢她,到现在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