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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

怀里毛茸茸的孩子发出人类的声音?

低头一看,毛茸茸的孩子没了——襁褓里还是那个白胖白胖的大皇子,我的宝贝儿子。

我叫保姆进来喂奶,自己则紧张兮兮地盯了孩子一整天。

吃饱了睡,饿了就“呀呀呀”地哭——这白胖胖的小孩子让我怀疑是不是产后幻觉。

据我所知,我家没有这种不正常的血统啊。

这一天就在我疑神疑鬼中度过了,等太阳落山的时候,我的串种——不对,我的宝贝儿子又当着我的面变成了猫。

抱着喵喵叫的毛孩子,我眼泪汪汪地在心里呐喊:“儿子,别叫了!再叫咱们娘俩都活不成了!”

经过这次验证,我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我的妈呀,我的奶奶呀,我的外套呀,我的大衣呀,我的脑子变成大枣了。

想了一晚上,还是想不出我的串种孩子从哪儿开始变异的。

不过为了我和我串种孩子的小命,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过得特别低调。

不去花园了,不去厨房了,时时刻刻守在我串种孩子身边,怕别人发现这要命的秘密。

可是,我串种孩子六个月大的时候,我又怀孕了。

顾老夫人赏补品,老夫人赏人参,连其他豪门贵妇都赏了布料。

生完老大后变得特别低调的我,现在又能抬头挺胸重新做人了。

观察了半年,我的串种孩子白天的人形还挺稳定的。

于是我又开始去花园了,又开始去厨房点菜了,还因为孕吐和夜里饿,顾清淮大手一挥在我别墅里建了个小厨房。

我林巧巧又站起来了。

我的别墅又有豪门贵妇来串门聊天了。

很快,又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我串种孩子的弟弟出生了。

我紧张地瞄了一眼——没问题,是人。

我差点喜极而泣,可顾清淮还是没给我个笑脸,沉着脸走了。

更新时间:2025-10-20 13: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