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接到了男朋友的电话。
电话中,男朋友赵旗声音焦急,询问我到底有没有回家。
被害前,正好赶上周末,我同他说我要回家几天。
不必担心我,也不要总是联系我,哥哥看见了会生气。
可是如今已经过了四天。
哥哥果然满脸憎恶:“她整日里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鬼知道她天天去哪里了?”
“你们两个不是要结婚吗?怎么,她又找了一个?”
赵旗正要发作。
他却嫌脏一般,果断挂掉电话。
辅导员的电话在晚上打来,说明天就要体测了,许知同学怎么还没有消息?
在同学眼里,我积极上进,从来不迟到,更别说缺体测。
发觉不对的舍友立刻联系了辅导员。
辅导员联系了哥哥。
哥哥却依旧糊弄过去。
我知道,他现在忙着破案。
抽时间,还要给祝梨打去安抚的电话。
祝梨就是霸凌我的女孩,他们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祝梨很讨厌我。
我意外刷到过她发布的贴子,询问哥哥到底有没有义务拿钱供着小姑子上大学?
评论区说吸血的蛆虫就该去死。
在祝梨的“意外”操作下,他们扒到了我的社交账号。
展开了肆无忌惮的***。
哥哥对此也点头附和,改掉了家庭银行卡密码。
可是哥哥,你忘记了。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从家里拿过一分钱了呀。
那里面有爸爸的抚恤金。
每花一次,我都会被愧疚缠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