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许念念在的病房里,她面色红润,明显没有事,但还是缠着陆靳深不让他离开。
对角的病房里,陆靳深一眼就能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姜意欢。
小脸白得像宣纸,就连唇色都淡得几乎看不见。
姜意欢是他的妻子,但许念念更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而只要许念念一出现,姜意欢就总是针对她。
他更不愿许念念一直受委屈。
陆靳深突然觉得心底闷闷的,说不清楚。
他皱着眉试图收回目光,心底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楼下病房外,几个小护士窃窃私语:
“陆总可真是宝贝那个许小姐,就腿上擦破点皮都要全身检查,啧啧啧......”
“就是啊,这位姓姜的才是他妻子吧,怎么感觉......”
姜意欢沉默地闭上眼,她想摇铃让护士拉上窗帘,没想到陆靳深竟然又回来了。
他把一个梨花木盒子捧到她面前,声音带着几分刻意放软的温柔:
“欢欢,给你带了样东西,你肯定喜欢。”
姜意欢这才抬起头,目光落在那只木盒上,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祖父生前最珍爱的收纳盒,里面装着他唯一一幅未完成的绣稿,当年祖父走后,这幅绣品就被送到了博物馆保管。
她求了馆长好几次,都没能借出来看一看。
陆靳深声音带着些讨好:
“我托了不少关系,才从博物馆申请到临时保管权。知道你一直念着祖父的东西,所以欢欢,你能原谅我吗?”
5
话音刚落,陆靳深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许念念。
陆靳深刚要接,莫名有些心虚,才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铃声挂断,病房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姜意欢没有回答陆靳深的问题,只是一直低头盯着木盒里的绣品。
陆靳深见姜意欢虽然没回答,但也没像这几天那样拒人千里,所以他悄悄地退出了病房。
没多久,病房里突然断了电。
姜意欢刚想叫人,就被一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湿布捂住了口鼻!
等她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